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匹跟着这家人回到村里,只见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或许是村中的人们大都还没有起来呢吧。
这家人的家正好儿在村子的偏南边,走到家中一看,嗬,这家人的房舍还真不错。
一人多高的门楼,两扇厚实的木门,院子不大,也就二亩大小,三合子的房子,也是青砖瓦房。
一看家况就比较殷实。
院子里还散养着十几只鸡,在院子里咯咯叫着找着食儿吃。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交给老王头。
然后笑呵呵说:“老王头,给我们安排个房间睡一会吧,等我们睡醒了就走,昨天我们赶路实在是困了,在坟头儿上也没怎么睡好。
另外就是将我们的马匹给喂喂饮饮吧。唉,这两匹马跟我们可受老了罪了。”
那老王头儿听了一笑。
“恩公放心,这些事情不用嘱咐,我们会做好的。
哎,老伴,赶紧给二位恩公安排床铺休息一会儿吧。”
那老年妇女听了立到将段无极他们俩个领到了一个屋子里,铺好了床铺。
然后满脸赔着笑脸说:“二位恩公,你们休息吧,那我就先出去了。”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忙去吧,这儿没什么事儿了。”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眼皮打架沉沉地睡去了。
那老王头先将马牵到牲口棚里好草好料地喂上,然后又将一家人悄悄地招集了起来,然后小声地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咱们一家人可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讲呀,这让官府知道了,咱们一家子五口那都是死罪呀。
一旦说话说走了嘴,咱们一家人那是一个也活不了。你们都记清楚了么?”
一家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们知道了,如此祸从口出的事儿,我们是不会说的,当家的,你就放心吧。”
老王头叹了口气望向自己的两个孙子。
“唉,你们俩大人自然不需要我多嘱咐,我就是怕我的俩孙子说出去。毕竟这是俩孩子。”
那大孩子仰起小脸说:“爷爷,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哥儿俩就更不会讲。
再说了,这事儿如此重大,说出去对咱们家没有半点好处,说他干什么呢?”
老王头听了微微一笑。
“这样我就放心了。哎,内当家的,赶紧张罗点好饭菜吧,一则答谢两位恩公的救命之恩,二则也庆祝咱们一家人大难不死。
能够大难不死,这是多大的造化呀!”
那老妇人听了吩咐,立刻转身对儿喜妇说:“孩他娘,走吧,咱们张罗饭菜去吧。待会儿小恩公他们醒了,没做熟饭可不好。”
说完,老妇人领着儿喜妇到厨房忙活去了,不一会儿,小院里就飘出了阵阵香气。
老王头跑到镇上专门买了十斤酒与一些肉食回来。
日上三杆的时侯,段无极与铁牛才解过乏儿来,二个人对望了一眼,然后从床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这一觉儿可真解乏呀,咱们也歇乏儿来了,我看咱们也该走了。”
铁牛站起身来。
“走,咱们牵马去吧。估计那马匹现在也喂好饮好了,再有个三天两天的咱们也该到家了,走吧。”
两个人走到屋外,只见那老王头正在扫院子呢。
老王头一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出来,连忙扔了扫帚跑了过来。
“二位恩公,你们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了?”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已经解过乏儿来了,你看现在天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哎,老叔,我们的马匹都喂好饮好了吧?”
“嗯,那是当然。
不过,二位恩公,你们现在可不能走。要走也得吃了饭再走吧。
你说你们这样空着肚子走,这叫我们一家人良心何安呀?
再说了,我们家的饭早做熟了,到现在都没吃,就是专程等着你们呢,你们可不要辜负了我们一家人的心意呀!”
铁牛听了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饭已经做熟了,我看咱俩还是吃了再走吧,不然一会儿咱们还要下饭馆耽误时间呢,铁牛哥,你看如何?”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即然兄弟你说吃了饭再走,那我有什么意见?好吧,那咱们就吃他们一顿吧。
不过,大叔呀,我们俩个可吃多呀,你们一家人可不许挑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