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段无极望着铁牛忍不住哈哈大笑。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有什么好笑的?”
段无极收起笑容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就是咱们山西所谓的绿林人物,我看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那鸡鸣狗盗之辈,这些人终纠难成大事呀,哥哥,以后咱们少跟通帮子人接触。”
铁牛听了笑道:“刚才我也看出来了,这帮子人决非成就大事之人。
齐国远那小子他娘的没按什么好心眼,想让咱们跟那熊天忠干一架,他娘的他好在一旁看哈哈笑,今天这事儿不能完,等过两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我要是打不出他的屎儿来,算他小子屙的干净,想他娘的找咱们哥儿们的麻烦?就凭他小子,哼,我看还差点。
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铁牛也是性如烈火之人,哪受过这种窝囊之气呀!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劝。
“铁牛哥哥,我看算了,你说你找他的麻烦,岂不是让单大哥从中为难么?我看算了,咱们就忍下这口窝囊气吧。”
正在这时,那单雄信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刚才俩个人的对话虽然没听全,但也听了个**不离十。
单雄信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净碰上这种事儿,唉,这事儿今天弄的。
单雄信走进屋里,首先冲着段无极与铁牛陪着笑脸说:“二位贤弟,别生气了,刚才那事儿愚兄看的明白,这事儿谁也不怨,就怨齐国远那小子,这小子说不定还记两年前的那点事儿呢,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唉,这小子没事儿净跟我找事儿。
铁牛兄弟,你可千万别去找他的麻烦,就当给哥哥我这个面子行不?愚兄代他给你陪礼了。”
这单雄信真会来事儿,双手抱拳冲着铁牛就是一礼。
铁牛见了赶忙往旁边一闪。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就冲你的面子,刚才这事儿完了。”
单雄信听了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二位贤弟是那明世理之人,决不把这件小事儿放在心上的。”
这单雄信刚想坐下说会儿闲话,那单轴儿慌慌张张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二员外,不好了,那熊天忠与齐国远俩个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去晚了怕会出了人命的。”
单雄信听了心道:得了,今天可真够热闹的,哎,活该我今天倒霉。
单雄信听了连忙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别过去了,我怕你们过去了再打的更热闹了,到时侯哥哥我可就实在没法儿收场了。
二弟贤弟,你们先歇着,待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单雄信一转身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哟,真是这江湖人物爱打架斗欧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只弟,叫他们打去呗,王八蛋打兔羔子,叫我说呀,打的好,打死一个少一个。”
好么,这铁牛在这儿幸灾乐祸地解上气了。
再说那单雄信一路小跑地赶到家里,只见院子里全是人,大伙儿正围在院子里都在看热闹呢。
这架打的这个热闹哟,只见地上滚打着四个人,两个人一对,滚的浑身上下都是身是土,没来的及收拾的桌子碰到了五六张,盘子也打了,盘也摔了,烂菜汤子撒的满地都是。
单雄信见了心中这个气,心说你们是跟我站脚住威来了,还是来砸我的场子来了。
“嗯……。”
单雄信将冲冠之火往下压了又压,单雄信大声吓道:“四位贤弟,还不快给我住手,俺单通到了。”
这一声大喊真好使,四个人听了乖乖地站了起来,并停止了动手。
单雄信一看这四个人的模样,忍不住也心中暗暗发笑。
只见这四个人惨透了,衣服也扯了,帽子也飞了,一个个浑身是土,好象刚才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由其是那齐国远,那惨劲就别提了,一边脸肿起来了,一个眼乌青,嘴角还在往外淌着血。
这齐国远一见那单雄信咧开大嘴就哭了。哭的那伤心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一看就明白了,知道在刚才的打架中他吃了大亏了,刚才可能被揍的还不轻呀。
单雄见一见四个人这副模样儿,心中的怒顿时消了一大半。
单雄信心平气和地说:“四位贤弟呀,你们都跟我单通关系不错,这次争夺这总瓢把子之位,你们四位都是给俺单通站脚住威来了。
你们四位一个个这等膜样,不怕明天让那王伯党、谢应登看们们的笑话吗?
单轴、单面,赶紧打水让他们四位洗一洗,你看你们现在这象什么样子!”
周围的人一看这四个人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四个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时间不大,单轴、善面就端来了两盆洗脸水,四个人这一通洗哟。
时间不大,那单轴、单面又从屋里拿出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让四个人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