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立刻开始了练武,两个人在这八里二贤庄一位就是十几天,在这期间,那单雄信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地招待着,两个人除了吃喝就是抓紧时期练功,这期间从来没浪费过任何一点儿时间。
这天中午郡单雄信又宴请二人,等吃完了饭,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们来这儿已经十几天了,我们也有点儿想家了,我看明天我们俩还是回去吧,免得父母在家惦记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走着什么急呀?多住阵子吧!回去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在哪儿住不是住啊。”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可不是这样。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了。家中的父母肯定很担心。我们还是明天赶紧走吧!不然我们在这住着也不安心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好吧!明天我会为你们送行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十分高兴,俩个人十分高兴地回到了住所,立刻开始了练武。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刚收拾好东西,那单雄信就从外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即然你们执意要走,哥哥我也就不拦着你们了,今日哥哥备下了薄宴,吃了饭你们再上路吧。
来人,将宴席弄进来。”
家中的仆人听了立刻将食盒抬了进来,单雄信亲自帮助仆人将饭菜摆上了,单雄信坐下陪着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单大哥,我们饭也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儿俩就上路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们着什么急呀?
来人,将我给二位贤弟备的礼物拿上来。”
单轴儿、单面听了立刻从外边提进来了两个大包袱。
段无极一看这包袱够沉重的,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单大哥,这包袱里净什么东西呢?怎么看着那么沉重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几匹布,另外每个包袱里各有三千两银子,你们拿回去补贴家用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就不高兴了。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现在我们俩家都不穷了,单大哥,别的东西我们可以适当地要一点儿,这银子还是你留下自己用吧。
这银子我们不能要。”
铁牛听了也说:“单大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们来你儿,吃你的、喝你的,临走我们哥儿俩再从你这儿拿走这么一大包银子?
那你以后还让不让我们哥儿俩上你这儿来了呀?单大哥,你这当上绿林的总瓢把子了,莫非以后不打算跟我们哥儿们交往了么?”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一阵苦笑。
“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你们知道你们帮了我多大的忙么?那王勇王伯当的武功十常的厉害,我们俩的武艺相当,力气也不相上下,可那王勇号称勇三郎,他可是有名儿的亡命徒呀,他从来不怕拼命,我们俩要是真急了眼比武的话,恐怕也是我输多赢少。
再加上谢应登那神射手,就更没有我的赢儿了。幸亏二位贤弟出手,我才得以夺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
你们知道这总瓢把子的含金量是多少吗?你就是出个三万两五万两的银子也未必买的到。
今日你们帮我单通夺得这总瓢把子之位,俺通若是一个子儿都不出的话,你们叫俺单通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咱们不是交情到了这一步了么?否则的话,我们哥儿俩还真不来。
单大哥,你还是将银子收回去吧。”
双方正在争争吵吵的时侯,那单轴儿见双方争的不可开交,赶走两步走了过来。
“二员外,二位贤弟,能否听我说两句?”
三个人见了赶忙停止了说话,那单雄信望着单轴儿说:“轴儿哥,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单轴儿紧走两步说:“二员外、二位兄弟,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说的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你们看这样可好?咱们双方来个折中的办法,大家彼此都照顾照顾对方的一点面子,你们看这样行不?”
单雄信听了笑道:“单轴儿,你说说怎样个折中方法?”
单轴听了笑道:“二员外,我看大家都退让一步,我看这银子就不用给三千两了,给那么多无极兄弟他们肯定不要,咱们每人就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得了,别的东西我看就别动了,你们大家看这样可好?”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也只好如此了,二位贤弟,哥哥我算是让步了,你们也就别坚持了。”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只好也点头答应了。
单轴儿与单面打开包袱,又分别从两个包袄里各数出了两千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两个人又帮着把包袱绑在了马鞍子前面。
段无极与铁牛告别了单雄信,立刻离了二贤庄直奔家乡赶来。
一路上两个人一边急急打马如飞,俩个人一边说着闲话。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咱们这次出门出的真值呀,这看这单大哥好吃好喝好照应的,临走还给咱们这么多的钱,这些银子又够咱们花好几年的了吧。
哎,无极兄弟,看起来我跟着你算是跟对了,这光沾光从不吃亏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