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然戴好沙袋生龙活虎地去村子外边长跑。
回来后依然是成天价练习武艺,没有浪费过一刻时间,三天以后的早晨,铁牛骑着马来找段无极了。
铁牛跳下马来,先跑到正房跟段无极的父母问了安,然后坐下来等着段无极。
段无极一见那铁牛来了,立刻结束了练武跟了进来。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说:“爹、娘,忘了告诉你们了,前些天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投资了个烧瓷器的窑口,今天我们过去看看去,也许我们一天俩天的回不来,你们在家不用惦记我们!
等那儿的事儿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怎么?你们俩现在要转行呀?你们现在怎么又要干那个了?”
“爹,你看你说的,我们又没说贩一辈子的马,什么来钱我们就干什么呗。
你说如果我们不贩马了,整天介在家里闲着,那多没意思呀!还不如找个事儿做做寻寻开心,顺便弄几个小钱花花。
爹、娘,以后咱们家再也不用买瓷器了,以后咱们家有那产瓷器的窑口,缺什么我拿什么,以后不用再花钱了。”
“嗯,你们去吧,道儿上注意安全呀。”
铁牛听了笑道:“伯父放心,一点事儿也没有,那地方离咱们这儿顶多也就百十来里,就在那太原城的东南角儿呢,这一带都是那柴大公子的天下,有他罩着我们怕什么呢?
兄弟,赶紧牵马咱们走吧。”
两个人走到院子外边,段无极从马棚这个院子里牵出马匹来,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到达了那个烧瓷器的作房了。
两个人跳下马来走进作房一看,只见所有的人们都忙活着呢。但见那打泥的打泥,制胎的制胎,可以说没有一个闲人呀。
俩个人将马匹拴在两棵小树上,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然后问正在干活的黄路说:“黄路,你叔父呢?”
黄路抬头一看认出来了。
“唉哟,这不是二位段老板么?我的叔父现在恐怕在那上彩制画的房间呢。
走,我领着你们去找他们。”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急,不急,黄路,把你手边的活儿做完了咱们再去吧。”
“嗯,那好吧。不过也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时间,马上我就做完这个了。”
不一会儿,黄路就把手头儿的活儿做完了。
“二位老板,走吧,我领着你们找我的叔父去吧。”
两个人一边跟着黄路往前走一边问:“哎,我说黄路,最近没有什么人敢到咱们这场子里来找事儿吧?”
“没有,自从上次你们在那饭馆门口立威以后,再也没人敢到这场子里来找咱们的麻烦了。这阵子场子里挺太平的。”
“嗯,这就好,只要咱们能平安做生意,我就不信咱们赚不到钱。”
黄路领着俩个人走进离这场子不太远的一个大屋子里,只见这个屋子里放着一张长有一大挂零,宽有五六尺的木头做的大平台,台上放着**种各色颜料的小碗。
连上黄老板在内,共有五个画匠正在做好的瓷胎上作画呢。
画的无非是花鸟草虫,山水人物等物,几个人都在低着头作画呢,对三个人进来的情景竟然一无所知。
黄路走过去小声地说:“叔父,段老板他们现在过来了,你还是接待接待吧。”
老黄头抬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作画呢。
“唉哟,二位老板,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进来也不吱下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见你正在作画呢,也就没再打扰,黄老板,把它画完了吧?一会儿咱们再交谈吧。”
时间不大,那黄老板就把这个瓷瓶儿画好了。
老黄头儿放下彩笔。
“各位,你们都停下来吧,今天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这瓷窑的两位老板吧。
以后免得你们见了他们不认识。”
几个人抬头一看,只见屋里多了两个年轻人,两个人年岁都不大,大的也就二十来岁,小的连二十岁都不到。
老黄头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是咱们这个窑场的二股东,他叫段无极。”
老黄头又用手一指铁牛。
“这位是咱们这窑场的三股东,他叫段铁牛。”
几个画师听了都赶紧过来给两个人见礼。
段无极见了笑着一摆手。
“几位,不必多礼,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呢?你们忙吧,若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耽误了你们作画,那就划不来了。
今天我们哥儿俩来,怎么也得给你们个小小的见面礼吧。”
说着,段无极掏出十两银子交给了黄路。
“黄路,拿着买肉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大伙儿改善改善生活吧。”
“唉哟,我的大爷呀,你知道这十两银子买多少肉么?这买猪肉得买好几百斤呀,买这么多的肉那吃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个昏小子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吃不了,你们不会用盐淹起来放着平常吃么?
谁说让你们一顿都吃完了呢!”
黄路听了点了点头。
“唉,唉,我知道了。段老板,你就放心吧。”
铁牛见了也掏出十两银子。
“黄路,我这十两银子你拿着买酒吧,这光有肉没酒怎么行呢?”
黄路接过银子这次学精,黄路不敢再问了,这小伙子拿着银子直接跑了出去。
老黄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老板,走吧,随我到我的房间喝口茶去吧,就着我也把这些天的生产情况给你们说一说吧。”
两个人听了,立刻跟着黄老板离开了这个大屋子,三个人迈步直奔黄老板的屋子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