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
费劲压下心头的狂喜,于淇艰难的假装淡定道:“原来是徐庶,来,到我船上来。”
徐庶……不应该是单福吗?
于淇记得自己上辈子看演义小说,里面说徐庶杀人之后逃离家乡,改名单福,在襄阳司马徽处学习。
难道说风头过去了?改回原来的名字了吗?
待徐庶轻巧的跳到这边的船上后,于淇关心的问道:“我看你气质不凡,是读书人吧?不知师从何人,可有字号啊?”
“回将军,在下表字元直,师从襄阳水镜先生。”
于淇假装惊讶的握住徐庶的手:“原来元直竟是水镜先生的高徒,失敬失敬,想来元直定是有大才的,这样吧,就先委屈元直在我帐下做个掾史吧。”
“不委屈不委屈,”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徐庶不复刚才的淡定:“我一个新加入的人,寸功未立,怎么敢奢求高位……”
徐庶话没说完,就被于淇打断,于淇大手一挥:“元直你有所不知,我军中将士都来自草莽,不怕你笑话,你是我军中目前唯一的一个读书人,谁敢不服,你让他们来找我。”
“再说了,寸功未立不要紧,剿完了鄡阳县的水贼,咱们还要去彭泽,一路上有的是你立功的机会。还有,你是读书人,晚上你还要教我们读书识字,这都是你的功劳嘛。”
貌似于淇话中的内涵比较多,徐庶一时也有些茫然,不过也再没有客气。
打扫完战场,在回程的途中,于淇让监军把军中的各项制度向那几十个汉子解释了一番,引来他们的阵阵感叹。
徐庶也听的频频点头,等监军讲完了,于淇得意的问徐庶:“元直,你觉得怎么样?”
“将军似乎对士兵们太好了一些。”徐庶犹疑道。
于淇心道:岂止是太好了一些,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好吧。要知道现在的军队,除了以前拱卫洛阳的南北两军,其余的军队是没有军饷这个说法的,当兵吃粮,说的就是士兵参军之后就由军队管饭,有的军队待遇好点还会发食盐。
而于淇呢,不仅饭管够,还发钱,就算以后受伤了残废了,也能保证衣食无忧,要知道以前的士兵受伤残废了之后还不如直接死了呢。就算是将军们的私兵部曲,待遇也没有于淇军队中的普通士兵待遇好。
“元直刚才也听到了我军中的军规军律,有何感想?”
提起军规军律,徐庶面色肃然:“严,真的严格。”
于淇自豪的道:“那我要是跟说你,我率军从丹阳郡打到南昌,再从南昌打到这里,我的军队对老百姓秋毫无犯,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