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淇自然看到了太史慈的异样,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掏出他那个祖传的小酒壶抛给太史慈:“有肉岂能无酒?来,子义尝尝我亲手酿的酒,吃饱喝足之后,咱们一块杀他个人仰马翻,杀出咱们自己的一片天!”
“哈哈哈不错,”太史慈接过酒壶大笑道:“杀出一片天,干他娘的。”说完,一仰脖子灌了一口酒,大声称赞道:“好酒!痛快!”
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于淇夺了宛陵,抄了孙策后路的事情,太史慈似模似样的称赞于淇,于淇自然要谦虚一番,将功劳推给山越兄弟,狠狠夸奖了一番山越兄弟,惹的在座的两个山越部落头领咧着嘴都快露出后牙槽了。
徐庶眼珠一转,却开口帮腔:“子义有所不知,一开始的时候我给主公献了一计,主公若是采用我的计策,可以使用更少的人马,用更小的代价拿下宛陵。”
“哦?”太史慈非常好奇道:“不知道元直你献的是什么妙计?”
徐庶看了于淇一眼,语气莫名的道:“我献的计策名为水攻,宛陵依冷水而建,只要堵塞上游的几条支流,就足以将宛陵城淹没,到时候要取宛陵还不是易如反掌!”
说着,徐庶故作十分惋惜的道:“唉,可惜主公不允。”
听了徐庶的水攻之计,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为此计的恶毒心寒之际,又不禁好奇的望向于淇,想知道于淇为什么否决了徐庶的建议。毕竟慈不掌兵,在战场上向来成王败寇,一个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将军可不是好将军。
见众人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徐庶这才解释道:“主公说马上就要秋收了,要是水攻,大水之下颗粒无收,百姓下一年如何生活?”
“主公还说,宛陵的百姓以后都是他的治下之民,失民心易,得民心难,一场大水尽失阖城百姓民心,就算夺了宛陵,也不会长久。”
说完,徐庶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瞪着于淇,埋怨道:“多亏主公你的里应外合之计成功,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将士才能拿下宛陵?”
于淇貌似羞愧的道:“好啦好啦元直,你都说了多少次了,这不是把宛陵拿下了嘛,我跟你保证,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眼见于淇跟徐庶这幅君臣相谐的画面,酒酣耳热的太史慈忽然大礼参拜:“将军高义,某心悦诚服,若将军不弃,某愿效犬马之劳。”
于淇被太史慈这突然的动作给惊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一脸狂喜的扶起太史慈,攥着太史慈的双臂大笑道:“哈哈哈,得子义相助,实在是我的幸事。”
太史慈归心,众人又是大肆庆祝了一番,要不是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于淇说不得就要拿出他珍藏的好酒出来庆祝。
一番吃喝,眼瞅着日上三竿,于淇招呼众人:“走吧,跟着孙策在山里跑了这么多天,今天也该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