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船的路上,于淇跟徐庶说起了在城外遇到老百姓的事情,“民心可用啊,”于淇最后总结道。
说完,于淇就看到徐庶的表情有些奇怪,疑惑问道:“怎么了元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徐庶抿了抿嘴唇:“主公啊,你知道是谁安抚民心?是谁组织百姓秋收?是谁主持征粮吗?”
于淇眼睛一亮,心中激动:听徐庶这语气,难道说是哪个野生的历史名将顺手帮了我一把?是谁?徐庶的同学?鲁肃?
一时间,于淇把能想到的历史名将都想了一遍,觉得谁都有可能,忍不住搓了搓手:难道说哥的队伍又要扩大了吗?
见徐庶没有想说的打算,于淇不禁有些着急:“谁啊?快说,别卖关子。”
“是刘基,就是刘使君的长子。”
蛤?你特么在逗我?
于淇一脸懵逼:竟然是那个小屁孩?他现在十二岁还是十三岁来?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
于淇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刘基?你确定?”
点点头,徐庶心有戚戚:“确定,在主公你离开后没多久,许子将就走了,刘使君心痛之下病倒了,刘基一面安排许子将的后事,一面照顾他父亲,同时还以他父亲的名义张贴告示,安抚民心。等到了稻米收割的时候,他又组织全县的百姓收割稻米,使得那些宗贼留下来的大片稻米得以及时收割。至于接下来的打粮、晒粮、收粮等事,也都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条,虽然有县里的老吏辅助,但这份老练也远超同龄人。”
“嗯。”于淇深有同感的重重点头:确实比绝大多数同龄人能干,厉害的小家伙。
感叹了一阵,徐庶神色肃然的道:“主公,还有个事要告诉你。”
“最近这段时间,柴桑、上撩等县的宗族势力不断串联,因为有彭泽、鄡阳等县的先例在先,这些县的宗族势力严防死守,只能侦查到他们在搞什么阴谋,但具体情况却无法探查出来。”
“阴谋?”于淇不屑冷笑:“还能有什么阴谋?无非是物伤其类罢了。舍不得他们的财富、权势,想要跟我掰一掰腕子,要不是孙策进攻泾县帮他们续了几天的命,他们早就去阴曹地府了,现在竟然还敢跳出来,哼!不知死活!等我收拾了筰融就送他们去见阎君。”
徐庶却没有于淇这么乐观,显然他了解或者说是从情报里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于淇说完之后,没听到徐庶的回应,转头望去,就见徐庶眉头微皱的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元直,你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之后,徐庶长出了一口气,忽然问于淇:“主公你去见过了刘使君,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徐庶怎么突然关心起刘繇来了,于淇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告诉他,想到刘繇的样子,于淇摇摇头:“不好说,不过我看他那个样子,已经没有心气了,能不能熬过这个年关都不一定。”
顿了顿,于淇撇撇嘴道:“难,他想熬过这个年关啊,难。”随后,于淇就把刘繇上表自己为豫章太守、把几个孩子托付给自己的事情跟徐庶说了一遍。
这是什么?这就是临终托孤啊,这说明刘繇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熬不到于淇平定筰融归来了。
听了于淇的话,徐庶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对于淇郑重道:“主公,属下有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