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道圣仰天大笑,手指着儒圣大叫道:“老三,你不行了吧。跟老道切磋,你还差了点。”
儒圣恨得牙痒痒,却也奈何不得。固然,刚刚道圣有些胜之不武,但终究是胜了。要不是这个喷嚏,自己又岂会落败。必定是那老和尚叨念自己,也不分个时候。
儒圣心里兀自埋怨,也不好好想想,佛圣远在京城,又岂能了解这里的情况。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杨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儒圣什么耳力,纵使杨振声若蚊音,他也听得一清二楚,这不成心埋汰人嘛。他猛然看向杨振,佯怒道:
“小子,皮又痒了是不?”
“皮痒又如何?”
杨振剑眉一挑,丝毫不惧。现在儒圣筋疲力尽,根本就抓不住他,那还何惧之有。
儒圣闻言脸色一僵,“小子,还反了你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教,敬老爱幼?”说完,站起身来直奔杨振。
杨振不为所动,直到儒圣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猛然闪身错步,从儒圣左侧窜了过去。
儒圣抓了个空,一甩袖子站在了原地,既然抓不住,又何必再费劲。
虎落平原被犬欺。
他瞪着杨振,咬牙切齿的说道:“容你现在跳得欢,小心日后来清单。小子,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杨振脸色一滞,若是这老家伙日后报复自己,焉有好日子过。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今日事,今日毕。若是秋后算账,岂非小肚鸡肠,非君子所为。要不咱师徒今日比比,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
儒圣撇了撇嘴,他知道现在奈何不得这小子,因此没有说话。但道圣却恼了,瞪着一双牛眼,怒喝道:
“小兔崽子,莫要欺人太甚!老道若不是经过一番大战,岂能容你在此撒野。待老道调息片刻,再来与你比个高低。”
此言一出,甭说杨振,就是儒圣也感觉颇为诧异,这老道居然转性了。若是以前,必定会暴起,然而现在却是这般说辞,倒是出人意表。
“时间宝贵,过期不候。”杨振岂会着道圣的道,若是容他调息片刻,恢复了精力,三个自己都未必敌得过他。
“并非老道不从,而是你小子不愿。既然如此,还纠缠个什么劲。老三,我们走。”说完,一把抓起儒圣的领子,拉着边走。
儒圣呆愣愣地看着道圣,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能任其拉着向县城而去。
“这是什么情况?”杨振望着道圣和儒圣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老道的脾性,不是应该和自己大打出手吗?
可结果
杨振摇了摇头,跟在两个老家伙身后向齐平县城走去。原本,他还想借机把这老道暴揍一顿,以报当初被揍之仇。
想当初,寒潭取剑成功,却被老道偷袭并暴揍一通,杨振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然而,错失良机。以后再想找机会,可就难啦。
“唉!”杨振叹息一声,耷拉着脑袋,俨然斗败的公鸡。
儒圣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道圣,冷不丁说道:“老道,我现在才发现你丫的学坏了。”
道圣闻言,戛然止步,将儒圣往地上一丢,愤然道:“去你的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着你这么个怀种,又能学到什么好处。看看那小子,简直与你一路货色,从骨子里往外冒坏水。”
杨振跟在后面,一脸郁闷,你们聊就聊吧,干嘛捎上小爷啊。小爷如此纯洁,居然被诬陷为从骨子里往外冒坏水的存在。这老道,当真坏透了。
儒圣被摔在地上,直接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笑道:“我只是有一点坏,但你却是损透了。”
道圣刚想回话,猛然扭头向官道望去。那里,有十几匹快马飞驰而过,冲入齐平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