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谁顶的住啊!”张启东咽了咽口水,这东西一枪就能打爆他,他低下头,开始想办法。
“那两把枪藏在靠近大船的铁桶堆和生肉堆里!”
用尸体搭了几个小掩体之后,趴在地板上的张启东大声地吼了出来。
几个听到声音的壮汉立马将缠着自己的对手一刀避开,迅速地朝着船的方向靠近。
其中领头的那个壮汉速度最快,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拿着两把从监工手里缴获的大砍刀,以猎豹般的速度冲刺到了铁桶堆面前。
“嘭”的一声响起,铁桶堆里的枪手果断开枪,却被壮汉一个侧身躲开了,壮汉狞笑着撞进了铁桶堆里。不到五秒,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却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嘭!”的又一声,在另一头的生肉堆中,那名枪手成功地击杀了一个靠近的壮汉,然后被残忍地虐杀在了肉堆中。
枪手被解决掉之后,花脸帮帮众的士气大跌,监工和屠夫们开始畏手畏脚的,看起来准备跑路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直把鱼叉枪藏在背后的鱼叉手们出击了。他们用常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一把掏出鱼叉枪,朝着早已瞄准好的目标射去。
一共七个鱼叉手,瞄准了三个最凶猛的监工,他们每一个都一对一拖住了一个壮汉。
……
“噗呲!”
粗大的鱼叉枪头贯体而出,三个监工无一幸免,口中呕出暗红色的血,不甘地瘫倒在了地上。
“大收获!”
成功命中的三个鱼叉手喜笑颜开,他们将手里的枪一拉,鱼叉就把没死的监工硬生生地拖向了他们。鱼叉一被拉动,监工的伤口处立刻开始血如泉涌,他们的面色立刻变得惨白如雪。
三位最强的监工一倒下,剩下的人立刻作鸟兽散,失去了抵抗的心思。
壮汉们追在后面挨个挨个砍杀,很快就把剩下的人杀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一些跳海的成功逃离了码头。
“白痴,跳下去被活活咬死还不如被我们砍死。”
一个鱼叉手看了一眼平静的海面,笑着转过了身。只有那些不知道鱼群可怕的白痴,才会盲目地跳进血腥味浓重的海面,那会是一个痛不欲生的悲惨结局。
“整理一下,我去看看爵士为什么还没到,如果出了意外,我们还要攻下花脸的别墅才行。”
领头的大汉说着,朝着码头回城区的道路走去,然后拐进了一条隐秘的小道,那是通往屠夫之桥的路。
擦拭好鳞甲的洛缪张望了一下,然后提着两个屠夫来到了张启东藏身的尸堆前。
“来吧,运气不好,只给你留了两个,不过没关系了。”
他看了一眼手无寸铁的张启东,无奈地把手里的刀丢了过去。
张启东看了一眼两个被打晕的屠夫,艰难地捡起了地上的刀,缓缓地对准了他们的脑癌。
“呼——嗬——”
张启东沉重的呼吸声响起,仿佛每一下吸起,每一下呼气都在消耗他的体力。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刀还是悬在屠夫的脑袋上。
张启东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屠夫的脑袋,纠结得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洛缪不耐烦地指着两个屠夫说到:
“你看看他们的纹身,这个最初的,从肩膀上开始的刀和人,是说他开始第一次杀人;这个女孩和血,说的是他第一次开始强迫别人;随后每一把刀,每一个女人的头,都代表着他的‘光荣’战绩……”
在洛缪的不停指认中,张启东平静的手再次开始颤抖,他咬了咬牙,高高地把刀举起,闭上眼睛后重重地朝着前面斩下……
“噗!”
鲜血四溅,喷射出来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添了一添,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让他眼鼻一酸。
看到张启东久久没有睁开眼睛,洛缪很贴心地帮他把刀移到了另一个屠夫的头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启东一咬牙,强迫着自己将眼睛微睁,从眼缝中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刀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