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先伯夫人被她抓的一声痛呼,也伸手一把抓住大夫人的头发用力一拉,两人惊叫着倒在了地上。此时屋中的丫鬟婆子才反应过来,忙七手八脚的去拉车徽先伯夫人。
徽先伯夫人身边的妈妈一看着这林府的这些人拉偏架,那肯眼睁睁看着,猛的上去推那些拉扯徽先伯夫人的丫鬟婆子,冷不防之下又推倒一堆人,全压在了大夫人和徽先伯夫人身上,一时间惊叫连连,乱成一团。
林月姚一笑,不再理会这些人,独自一人离开了大夫人的院子。
回到竹文居,看到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秋香春香却还在在翻箱倒柜找东西,林月姚问道:“这是怎么了?”
春香有些焦急道:“小姐,我整理您的东西,却发现有几样不见了!”
林月姚皱眉:“什么东西?”
春香伸着手指数道:“一只您戴过两次的玉簪花的香囊,一条绣着梅花的绣帕,一只日常戴的木簪,还有,还有一只布袜。”
怪不得两个丫头焦急,丢的全部都是林月姚的贴身物品,如果被人拿去有心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林月姚看着春香和秋香问道:“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春香跪下道:“是婢子的错,是婢子疏忽了。”
秋香也跟着跪下,忙道:“这不是春香姐一个人的错,那天的袜子是我洗的,只看到一只,我本来还想仔细找找的,却有事一耽搁给忘了。”
事已至此责怪也无用,何况林月姚是从一个开放年代的过来人,不太在意这些,更不是几样东西能威胁的了的。开口叫起了两人,却还是问道:“仔细找过了吗?”
春香点头道:“您的房间都仔细找过了。”
林月姚想了想说道:“找不到也没有办法,下次一定得小心点。”
春香听林月姚没有太责怪,却还是心中难受,因为这里整日的有人看着,林月姚的房间刚来第二日就买了锁换上了,人没在之时都锁着的,所以她们每天才没有仔细查看,也不知道这次东西到底何时丢的?
几人把零碎的东西搬下楼去。
林月姚站在院中看了一眼竹林,心想“这一天终于来了。”
到了此时多少心中有些复杂,如今不止离开了林府,也是跟住了很多年的老宅断了关系,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那座宅子,里面有她几年点点滴滴的记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她能不能回得去还两说。
她在竹文居总就没住几天,还未置办东西,所以东西很好收拾。
冬香带着在前院借几个的粗使婆子也到了,春香指挥着人抬上东西,一群人往前院走去。
林月姚能听到主院隐约的骚乱,一路走到了大门也只零星遇到几个粗使的下人,其他人大概都去看热闹去了。
门外有辆马车,是冬香刚才在外面叫来的,此时车夫正在边上等着,见她们出来了,忙拉住马脑袋上的绳字,以防生人来惊到马。
春香又指使婆子院把箱子放在马车上,等箱子放好,分别给了这些婆子赏钱,几人就坐上马车离开了林府。
大夫人院子里,几人好不容易拉开了徽先伯夫人,徽先伯夫人却还不依不饶的继续咒骂着,言语污秽难听,气的大夫人血气上头,冲上去给了她一巴掌。
徽先伯夫人蒙了一瞬后疯了似的挣扎着,却挣不开拉着她的两个大力气的婆子,气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