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姚却还是坐着没动,她闭着眼睛又坐了一个大半个时辰,才忽然起身,朝着墙壁角落走去,又站在角落里站了一会,才睁开眼。
睁开眼之后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等。
直到约摸又过将近一个多时辰,她才站起来,把凳子收回空间,从空间拿出一块黑布把脸一蒙,又拿出一把刀,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这座充斥着血腥味的牢房中。
八爷名叫江定才,名字是爷爷取的,曾经或许也寄托过老人的期望,但老人死的早,江定才的爹本就是一个没本事只会耍横的,除了吃喝嫖赌,就是打婆娘。
没多久江定才的爹便败光了老人留下来的一些银钱,无钱挥霍,让他脾气更暴躁,开始变本加厉的打婆娘,常常把江定才的娘打的遍体鳞伤。
每次他爹对他娘动手,江定才都会躲起来偷看,瞧他娘被恶意的虐打,非但没有害怕担心气愤,反而感觉到有些兴奋。
此时江定才在睡梦中又梦到了小时候,那个熟悉的房间,床边是被他打晕绑起来的两个人,他慢慢走近床边,那两个人都惊恐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不可置信
正当他把手伸向那女人之时,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痛,蒙的睁开眼不自觉的想惨叫出声,就感觉嘴巴被人塞住了。
这也让他瞧见了床边的人影,却因为夜晚太过黑暗,看不清长相。
江定才也算冷静,很快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立即想从床上起身,就被突然一刀刺破了胸膛,又给钉回了床上,他感觉身体一痛,立马泄了力。
这一刀伤不到内脏,虽不致命,却把他定死在床上,让他起不来。
林月姚手一翻,手中又多了一把刀,她轻轻扬起又落下,再次废了江定才另一只手,看着他痛的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身体在床上弹动着。
冷笑一声,用做过修饰的女声轻声道:“八爷残害了不少人,这还是第一次品尝自己身体被刺破,生命在慢慢流失的滋味吧?”
林月姚用刀拍了拍江定才的脸:“好好的享受这未来的美好时光吧!对你来说,这或许是个非常美妙的体验。”
说罢,林月姚拿起刀,在他鼻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在江定才惊惧的想摇脑袋之前,毫不犹豫的挥刀,江定才再次变成了一只离水的鱼,在床上不停的弹跳着。
面对这样的人,她是丝毫不会手软。
林月姚这次收起刀,转身往外间走,顺手把床边椅子上的衣服用刀剑挑起来,又把房间中油灯顺手取走,到了外间,她把衣物堆放在门口又把油灯中的油在门口,和堂屋的房间里洒上油,却避开了江定才所在的房间附近。
她要让这人好好的活着,没必让这条命脏了自己的手,反正他人也废了,就凭他的变态程度,之前必定得罪了不少人,下场绝对好不了,活着必定比死了更受罪。
在屋内准备好之后,她小心的打开门,瞧见外面两个站岗的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林月姚从空间拿出火折子,把地上的衣服点燃,看着衣服着起来之后,闪身出门,又小心的把门给关上,就退进了黑暗中。
她这次行动能如此顺利,也多亏了江定才所在的屋内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