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可能被如此年轻的后生给找出治疗方法,而且还是三种药方。
因此李大夫开口劝陈大夫道:“你也莫要乱吃,也许这病人之前脉搏只是正好处于假脉状态,而现在死亡与这药有没有关系尚不可而知,还是谨慎一些好。”
陈大夫听了此话,摇了摇头,看着一屋死气沉沉的病人,说道:“李大夫还是不知我们这些染了病之人的心情,谁家里没有放不下的老人孩子?只要有点儿希望,那个也不想等死,但是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看着手中的药丸,陈大夫又道:“这药是我如今,唯一看到的一丝儿希望,无论如何我都想要抓住,就算为此丢掉性命,也总比躺着等待死亡有价值,你说是不是?”
李大夫无言以对,陈大夫原本也是就是在除疫堂的大夫,昨日才诊断出来染上了瘟疫。
李大夫虽然也做好了早晚染上瘟疫的准备,却也不能真正切身体会到那种只能等死,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绝望。
“呵呵”陈大夫笑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药丸塞进了口中。
在边上看着的林月姚此时也笑道:“陈大夫大放心,这药我已经试过了,就算治不了瘟疫,却也无毒。”
陈大夫对林月姚很有好感,能无私的拿出自己的药给百姓,还能以身试险,是个不错的好大夫。
但听了林月姚的话,陈大夫还是瞪着眼教训道:“是药三分毒,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胡闹?这药是能乱吃的吗?下次可不许了。”
被批评的林月姚笑了笑,故作乖巧的道:“好,下次不试了。”
这也是林月姚不打算用这些药的原因之一,药效太过不确定,弄不好救人就变成了杀人。
李大夫听林月姚如此说,倒是也没再说什么,拿着两颗药道:“我去找人试试。”
陈大夫却道:“我去吧,趁着我现在还能动,再看两个病人,何况,我也很好奇此药的效果,总觉得它不会让我失望。”
“那就一起去吧,听你如此说,我不免也很是好奇。”陈大夫道。
到了此时,林月姚觉得,倒是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有两位老大夫帮忙,这倒也是她乐见的,只跟在两人身后向前走。
到了另一间屋子停下来,陈大夫进了屋内,李大夫也走了进去。
林月姚没有跟着进屋内,现在没有前世的无菌服,接触的时间长了,有很大几率被传染,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何况她也不是大夫,没有那种为了救死扶伤,置生死于度外大公无私的职业精神。
她只站在门外往里看瞧,见两位老大夫站在一个病床前,陈大夫蹲下给床上之人把了脉,又站起来与李大夫说了几句话,
之后,李大夫让人取一些水给他,把药化开,递给陈大夫,陈大夫接过药碗给病人喂下去。
之后就是等待药起效果了,陈大夫不愿意离开,想时时刻刻观察药效变化,就把病房搬到这间病房里来。
至于另外一颗药丸,陈大夫与林月姚商量,先放着,一颗一颗来,等明日再试验。
反正只是一日,林月姚倒是无所谓,就答应了。
却不想在此处继续等待,打算明日再来,就出言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