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平讲的这些大部分都是实情的话,林月姚大概也知道了内情,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她问何平:“后来可还有事?”
何平道:“后来都说江大小姐失了身,名声已经败坏,被江家送到了京城,只过了一年便在京城成了亲。而王大小姐则是闭门不出,直到王县令任期满之后,回京述职,才带着她一起回了京,之后众人也是听人说,王县令因为贪赃枉法,被入了大狱,在狱中死了。”
后来这些事应该在京城才能查到,只是京城人杂变化也大,几十年的时间,知道内情的人不多了,想要继续查并不容易,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时隔太过久远了。
不过已经知道了大概的前因后果,就算有些内情不如实,那也无妨,谁对谁错,现在事实如何已经无关紧要了,该死的已经死了,林大夫人把与上一辈的账,再算到她的头上却是不该。
何平再次拿起秋香放在他左边的茶壶再次倒了一杯茶,饮尽才道:“这些事我也是找本地多人打听,就怕有些人说的不对,几厢互相验证才得到了统一的说法,江家的人我并没有去找,从那些待了几十年的老奴嘴里,很难问到什么话,还容易惊动江家,怕万一连累了小姐,给小姐添麻烦。”
林月姚点点头,对他道:“辛苦你了,等会去席秋那儿领五十两银子,算是这个月的报酬。”
何平忙推辞道:“不不,小姐给的银子太多了,之前我接受是因为我需要这些银子等着为我母亲救命,您再给如此之多,我受之有愧。”
这话让林月姚笑了,这也是个聪明人,她之前之所以给五十两也是与人救急,随手给与一点方便,本就打算请他两个月便可。
她说道:“这五十两你拿着,我这里以后也无甚大事可做,便不再出五十两请你,但如果还想继续在这里做,我这里只收护院,一个月仅有五两银子,愿不愿意你可以考虑一下。”
何平想也不想道:“我愿意!”
平常大户人家的护院一个月也才一至二两银子,五两相比别人家一个管事的月利了。
他如何不愿意?以前他找的活计最高也才二两。
林月姚点头,让何平去找席秋给他安排。
等何平离开了,林月姚不由想着刚才听到的事,真觉得是一盆大狗血。
她也不予置评林大夫人和她娘谁对谁错,毕竟这只是从外人那里打听来的事,很多大概也只是表面,谁对谁错还真不好说。
而且林月姚感觉,这事可能还有很大后续,最后落败的无疑是她这个身体的娘。
林月姚站起身,回到后院,她现在没时间多想这个,空间的医书也才记下了一小半,还有昨日在金色眼睛那里得来的《凝气诀》还没有练。
接下来的几日,林月姚白天看看书,晚上在空间内练《凝气诀》,外面之事也不问不问,一心只想快些提升实力。
这日,暖阳正好,林月姚在院子内盘腿坐在刚做好的秋千椅上看书,这还是她在后院瞧见一个秋千,才想起来记忆中的秋千椅,便回房间画了一张图纸,命人去找木匠做了一个架子,把一张宽大的竹椅吊上去,靠坐在上面,身上再搭一张毯子,轻轻一摇一晃的看起书来很是舒坦。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