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柳初然心慌意乱之际,那男子轻声一笑道:“姑娘莫怕,我并无恶意。”接着他左右环顾,接着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你随我来。”
柳初然心存疑虑,但见这男人既没声张,也没有要抓他们的意思,就跟在他身后走了。
谢长欢低声队柳初然道:“你小心些,别上当了。”
柳初然轻轻点头。
男子带着柳初然进入一家医馆,又领他们进到里屋坐下,随后介绍道:“我叫张行之,这家医馆是我开的,你们在这里尽可放心。”
谢长欢抬起头看张行之,见他年约三十,一对柳叶眼,留有一缕短须,身着素衣,正将背上的木箧卸下。
柳初然看了眼一旁的谢长欢,心中很是不安。
谢长欢问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想做什么?”
张行之从架子上取出两个小瓷瓶道:“先给你治伤。”
“然后呢?”谢长欢问道。
张行之笑道:“然后就有件事情要摆脱你。”
“什么事情?”
“这暂且不提,我先替你上药。”
张行之让谢长欢脱下上衣和裤子,他扭头对柳初然道:“这位姑娘是否要避让一下呢?”
柳初然脸色一红,扭过了头。
谢长欢的衣物与血肉粘在一起,张行之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剪开,他见谢长欢伤的这般严重仍然面不改色,心中不由敬佩起来。
张行之叫谢长欢到床下躺下,开始在他伤处撒上药粉,并用干净的布条缠住,然后拿来一件新衣服帮他穿上。
谢长欢感觉全身无法动弹,身体任何一处即使微微弯曲,也会有强烈的疼痛。
张行之坐下来道:“你的伤很严重,先好好休养几天吧。”
谢长欢立即抬起身子道:“不行!我还有事要做!”
张行之示意他躺下,然后道:“我知道你是要到王家去,可你现在这副模样,去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吧,我这里很安全,等你伤好了,想做什么都随你便。”
柳初然这时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张行之道:“我不过是正好撞到你们,行了医者本分,不过当然也有一些我自己的目的。”
谢长欢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不过我可要先告诉你,我身上没多少钱。”
张行之笑道:“我不是为了钱,是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