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番回答,那杭越府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的所指,只是他忽而想到什么,尴尬地说道:“兄台此言差矣,你并非是最后一名,而你那旁边的兄台似乎也没有作弊,否则就会被裁判揪出来取笑资格了。”
吴苏府学子摇头道:“且不论是否有作弊,但第四百名乃是最后一名,恰好是我。我这是实力,也是幸运,又有何错。”
杭越府学子忍不住一拍脑壳,凑近低声道:“第五百名,才是最后一名,你算错数了。不信,你听裁判还在念排名呢,是你太开心记错数了吧。”
那吴苏府学子一愣,听得裁判之言,方知自己出了算错数的尴尬之事。
此言一出,两人身旁传来一声大笑,闻声看去却是纪天在肆无忌惮地嘲笑二人。
那吴苏府学子此时正是心中羞恼,忍不住道:“你是何人,若连诗关都未曾过,有何资格取笑。”
纪天不慌不忙地举起桌上的牌号,不屑道:“九五二一号,得分九十七分,诗关第二名。你不过区区四百名,又算何东西,竟感揶揄旁人。”说到后半句,纪天已是满脸的不屑神色,直让那两学子脸红不已。
两名学子对视一脸,杭越府学子满是羞愧色,而那吴苏府学子却是满脸不忿神色,尤其是看着凌浪涯时,脸上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凌浪涯看完这一曲闹剧,本来当时也想反驳,不过见得纪天出口,也就不再搭理此等度量狭窄之人,而是静听裁判的宣读。
只是越听下去,凌浪涯的心就越是沉了下去,皆因他依旧没有听到自己和胡虚的名字。
莫非,兄弟二人,就要倒在这诗关上。
想到诗徒长老一直站在自己身旁意味深长的举动,也许是自己有何不符之处让他误会了,但他相信胡虚的实力,绝不会连五百名都进不了。
想到这里,凌浪涯终究没有想通,为何自己那一篇酣畅淋漓的诗文,竟然得分如此低,莫非那诗徒长老的审核如此严谨,看不起自己的诗文么。
想到自己所写诗文的内容,凌浪涯心中一动,莫非是自己的内容引起了诗徒长老的不满,以至于让自己止步于此。
正当凌浪涯胡思乱想间,随着裁判口中念出的名次也越来越后,终于到了第四百九十九名。
凌浪涯身旁忽而传来一声大笑,只见那吴苏学子再也忍不住讽刺道:“一个连榜单都进不了的人,主裁判一直站在你身旁,而还不承认自己是作弊,真是可笑至极。”
恰在此时,念到时第四百四十九名时,右侧祭坛的裁判暗松一口气,终于完整地念下来了,幸好没有出错。
他低声咳嗽了一声,终于念出了最后一个幸运儿的名字。
“现在,宣读诗关右祭坛,进入酒关最后一人,即第五百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