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飞贼身在何处?”
“不知。”
“你可知那货物究竟是何?”
“不知。”
“你可知如何追寻飞贼和货物?”
“不知。”
满院轰然失笑,丝毫没有先前的刀剑仇恨。对于这些必须的线索,都一无所知,还何谈去把他寻回来。这少年真的莫非以为在年轻一辈中夺得了那祭典桂冠,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老镖头忙走上前数步,拉着凌浪涯低声道:“小兄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此事甚大,就当我顺达镖局失信好了,哪怕倾家荡产,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会赔偿雷府的,你就别掺合这件事了。”
一直对凌浪涯索性的钟飞,见到他为镖局所做的一切,甚至还要搭上自己的时间和性命,也不禁为之感慨,他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雷兴道:“既然三问不知,那为何如此做。”
凌浪涯寻思片刻,道:“但求,无愧于心。”
“好一句无愧于心。”言罢,他寻思片刻,转头问道:“距离三月十五,尚有多久。”
雷栋忙回道:“自明日算,尚有十天。”
雷兴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十日为限,如何?”
凌浪涯估算了一下,当时祭典明祭,也不过前后耗费十天,而且自己还乘机救回了烈刀门所拐卖的孩童。
凌浪涯盯着雷兴,点头同意,道:“好。十日之后,必当奉还。”
“既然如此,你们且去。”
言罢,他双手一挥,那禁闭的正红大门,轰然打开,露出了广阔的天地。
凌浪涯深知此刻已无人阻拦,当即对众人一拱手,便麻烦老镖头让人把死去镖师尸首带走,最后带领着众多镖师离去。
雷兴道:“今日老夫寿诞,在场诸位既已赏脸,还送上如此厚礼,老夫在此谢过了。只是今日老夫疲惫,烦请诸位先行离去,就恕不远送了。若有机会,老夫自当登门拜访。”
这是,摆明下了逐客令和威胁令。
黑白两道本来还想谈及雷炎石奉财之事,可是见到白纱和黑霸熊的惨状,哪里还敢多言一句,纷纷收齐兵器,带着受伤弟兄,连告辞来也不及就匆匆散去。
热闹而来,丧气而去。
见得众人逐渐离场,雷兴转身往后院走去,临行前吩咐雷良收拾残局,就自顾自地离去了。
没有人看到,雷兴在踏入后院的刹那,全身气势颓靡,再也不复生机。
其手中拿着一纸书信,老泪纵横。
与此同时,雷栋站在大院台上,恼恨自己不能趁机机把凌浪涯淘汰出祭典。
正当他要返回后院时,一人出现在他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笑道:“雷公子,可有兴趣合作一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