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楼主差点掐死于灵儿的事忘川楼的上下早已传遍,只是碍着这位于公子的情面才留着这于灵儿一命,至于这位公子与练楼主是何关系,不关是忘川的人,还有明允弟子无不揣测,众说纷纭。
“谁不知道,你家练楼主是因为我们越师兄才进得了明允的?这位于公子就是半路杀出横刀夺爱的。我说最近师兄为何不怎么理你家楼主了,恐怕就是因为你家楼主移情别恋!”一个明允小弟子道。
“胡说八道。我看分明是你们那位追求未果,泄气了吧。这位于公子长得也好,可以说的是有貌有才,配得上我家主上。”一个忘川的侍从道。
“可别乱说,被楼主知道了还不得撕了你的嘴,我可听见公子管主上喊过阿姐,应该是主上的一位亲戚。”另一个侍卫道。
“我看才不是什么姐姐弟弟的,你见过哪个弟弟整天喊自家姐姐闺名的吗?”这练傲寒随着于风乱喊,绾绾这个小名早传扬了出去。
“我才不管那两什么关系,你家楼主现在对越师兄越来越疏远了,可真是够没眼光的。”
“得了吧,我家主上想要哪样的没有,非得心许一个小弟子?”
“越师兄哪不好了?我看就是你家楼主三心二意!”
“你胡说!”
这讲着讲着,出现了掐架的趋势。
“都很闲吗?主上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在这扯闲篇?”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喝骂。
完蛋,几个扯闲篇的小侍从低下头,安安静静地站成一排。白湘拿出总管的气势,训斥了一通,“妄议主子,都活腻了?滚去做事,大家都在忙,就你们闲!”
几个小侍从立刻颠颠地跑散各做各的去。
明允的小弟子倒是偷乐的很,“乐什么?”他们身后传来粗厚的男音。
那几个小弟子一听这声僵得一动都不敢动。“乱嚼口舌,议论是非,说些捕风捉影的事,门规是全忘了?”唐绵喝问道。
那些小弟子本就惧怕唐绵,见他走到面前心更是凉了半截,唐绵身边还跟着刚刚话语中的一个当事人--越怀瑾。越怀瑾面上毫无表情,也不知生没生气。
“越儿,你说怎么罚?”唐绵把惩处权交到了越怀瑾手中。
那些小弟子都松了口气,越师兄绝没有唐师叔罚得狠。
“既然是忘了门规,就去抄上个三十遍,明日交,过时翻倍。”越怀瑾淡淡地道。三十遍,不算很多,只需抄上两日,可却限定了明日交,不明摆着是狠罚了吗?千不该万不该,他们就不该扯他们的闲话。越师兄平日里处事公道,可真要整起人来,也不比唐绵手轻,还落不了他人口舌。
于灵儿乐呵呵地在客苑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打了点水打扫着厅堂。越怀瑾进了大堂,却不见练傲寒和她身边人的身影,“练楼主呢?”
“出去了。”于灵儿头也不抬地回到。
于灵儿忙着打扫,尚未发觉那金锁早已从袖口滑出,不知落在了地上何处。
越怀瑾已转身离开,却在门槛旁看见这发亮的东西,弯腰拾起,金锁落入掌心,惊得他瞳孔放大,反复查看了一遍,又对着侧面细细查看着什么。
于灵儿这才注意到来的是越怀瑾。“越公子,原来是你,刚刚我没注意到,失礼了。”于灵儿看见那金锁,“呀,怎么又丢了。”
“于姑娘,这是你的?”越怀瑾道。
“是,”于灵儿伸手要回。“它可不能丢了。”
“这东西对姑娘很重要吧?”
“当然。”
“这手链断了,姑娘已无法随身佩戴,不如我帮姑娘修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