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两位哥哥,他们都很护着我,没人敢欺负我的。”司马灵洋溢起幸福的笑。
“那就好。”
“你,见过我哥哥了吧?”司马灵道。
“见到了,姐姐刚入京没多久便来信说了越怀瑾的身份。还真想不到。”于风摇摇头。
“是啊,谁也想不到。”司马灵也是感叹。
“那时,皇帝因寻回了你,大赦天下以示庆贺,我就对你的身世猜测过,可偏偏你的书信中就没提一句要紧的,非得绕个弯让姐姐亲自来说。你呀,阿姐现在是太子的属官,怎能明目张胆地和我来往,自她来了以后,我们就悄悄地见过一次,她净顾着说你的事。”都没有说她自己,阿姐可瘦了几分。于风感到心疼。
“你怨我了?”
“哪会,这说明阿姐真的不再计较你以前闯的那些祸了。”
“嘻嘻,以后不会了。”司马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大将军。”军帐内,练傲寒对薛繁拜了一拜。
薛繁认真看着沙盘只抬头看了一眼,朝她招招手,“家令来得正好,来看看这凌阳城的地势。”
练傲寒上前,这凌阳城和凌阳城周遭的地势都细细地搬到了沙盘上,北城外地势颇高,登上山头便可将凌阳城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要倚仗凌阳城破敌,难。
练傲寒开口道:“燕军占据了有利地势。”
“是啊,”薛繁轻叹一口气,“燕军以胡春为帅,实则军令皆出自萧斥,我军重夺凌阳城后,萧斥直接从北三关到了凌阳城外,如今他们是地利、人和都占了。”
“圣驾亲临,大晋同样占了人和。至于天时,还不知在哪一方。”练傲寒道。
薛繁凝重地摇摇头,“御驾亲征虽鼓舞士气,但边军屡屡战败,军心涣散,用不了多久这败军颓废之气必然蔓延至全军之中,重夺凌阳城只是一场小胜,我军急需一场大胜,不然陛下挑起的这一点士气也要磨没了。”
“师父,清和想出城一战。”清和请命。
“不可。”
“师父,让我带人去打一场总比一直僵持的好。”
“打一场是能鼓舞起士兵的情绪,倘若败了呢?”薛繁问。
“不会败。清和必尽全力。”
“年轻气盛。”薛繁道。
“清和将军也是想为大将军分忧。”练傲寒适宜地添上一句。
“本王知道,小和,莫承匹夫之勇。”薛繁的语气松了几分。连日来他一直忧愁这边境战况,有时候确实没能控制好情绪。
“我明白,师父放心。”清和自然知晓薛繁并非怪罪他,而是不愿他置身危险。
“大将军可有了主意?”练傲寒问。
“并无。本王在凌阳城内调兵遣将,他萧斥在山头上看得一清二楚。”他定安王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实在憋屈。
“天时。”练傲寒冷不丁的来上一句。
“何意?”
“臣在想……”
帐门外传来了喧哗声,还有刀兵相交的声音。
“怎么回事?”薛繁问。
“我去看看。”清和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