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告诉你一切。我做了件可怕的事”
“比偷钻石手镯还要可怕?”之前说的是brh胸针,这里又变成了braele
“那钻石是仿造的!”她大声地说。
“我相信你,”他笑着回答,“那么,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
她用手拨弄着一绺头发,避开了他的目光。
“有时它似乎非常可怕,有时却又显得很可笑。但我不能告诉你,”她使劲摇头,发丝从她纤细的脖颈上竖了起来,“亚瑟叔叔不让我说。”
皮埃尔皱了皱眉。
“你答应过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秘密了,索朗热。”他温和地说。
索朗热轻叹一声,双手抱着头。
“是真的,”她低声地说,抬起头用清澈的灰绿色眼眸看着他。
“亲爱的,是我刺伤了霍尼格博士。”
“啊!你们来了,”里皮教授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听到消息了吗?亚瑟卡特吉尔伯特来了。”
他迅速地拉过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显然十分兴奋。
“我刚从真理山酒店回来。那位老人已经接管了一切,私下和警长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我不知道他对他说了什么,但后者出来时脸拉的老长。顺便问一下,你们知道昨晚那个白痴想逮捕你们吗?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他放弃这个愚蠢的主意。”
他轮流看着他们,拿腔拿调地说:
“这就是你们的反应吗?”
“他现在在哪?”皮埃尔含糊其辞。
“谁?”
“亚瑟爵士。”
“哦,他和布伦纳一起去看案发现场了。最精彩的是!当他和布伦纳简短交流之后,露台上出现了一群来自伯尔尼、日内瓦等地的记者和摄影师,他们用各种问题轮番轰炸他。他举手示意安静,兴高采烈地宣布明天上午十点整将在真理山酒店的大厅举行一次会议,我们都被邀请了。你俩一定会去的。”他带着迷人的微笑补充道。
“我不去,”索朗热低声说。
“是吗?”皮埃尔草草地问了一句。里皮惊讶地看着他。
“其中一名记者问布伦纳他非常不爽是否想说些什么,但他只说他在期待尸检结果和实验室的报告。同时他说我们都应该离开这里,不要妨碍调查的进行,因为调查应该不用我说顺其自然。”
四下一片寂静。索朗热心不在焉地看着草坪上耙落叶的园丁。皮埃尔则拿起瓷茶壶,仔细端详,仿佛手里有一件罕见的标本。
“好吧,然后……”里皮依次看着两人,脸上带着大惑不解的表情。他起身说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些重要信件要写,见夫妻二人没有强留他,他似乎并不感到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