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的话,那是不是也该懂点相应的礼仪呢。先摘下墨镜吧,真是没礼貌。”
“好吧,本来没啥必要戴着。您也是相继失去两名至亲之人的可怜妇人,那就尊您之意。”
说完怪盗就把墨镜取下放在桌上。天城是第一次见到他庐山真面目。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日本人。结实的颧骨和下颚。神色凛然的剑眉。确然和子形容如出一辙。只是比想象当中年长些,比起四十岁更给人五十多岁参有白发的感觉。头发整齐的梳向后方,浓郁的整发剂气味扑面而来。
而眼神却相当锐利,犹如捕获猎物时的老鹰一般。可对子投去的视线却很温和。然而面对天城时不禁让人觉得仿佛口袋中的手枪完全无用武之地。
“再把烟也灭了吧。这里空气流通不是很好。”
“真是万分抱歉,请见谅,暗雲。”
比彻姆恭恭敬敬地把雪茄拧灭在烟灰缸内。
“叫我子女士就行。”
“那么,子女士。似乎你觉得我就是真幌啊。”
“难道不对么。”
子一瞬间不安地望向天城。她相信这是天城发挥了他“潜在的名侦探”能力抵达的真相怪盗比彻姆就是真幌。“万分感谢。”子当时一面不停落下感激之泪一面说道。如果怪盗比彻姆成功洗刷了污蔑罪名,那么子对天城的信任大概会跌至谷底,原本的感谢之情也会化为反转冲动吧。
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不少情报,做了些调查。现身在此就是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眼前盘着腿的男子嘴边浮现出丝丝笑意,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他身上找不到蒙冤之人应有的悲壮感。
“我并不是犯人,也不是暗雲女士口中的真幌杀人鬼,更不是杀害您亲人的犯人。”
“你能证明么”
多少恢复了些理智的子毅然诘问道。
“当然。”
一阵自信满满的男低音回答道。普通人的话光是从这声肯定中就能感到他的自信以及说服力。然而坐在那里的可是子。只见她睁大双眼回望过去继续问道。
“你要如何做到呢?请你将包括珠代那部分从头到尾完整地说明下好了。”
“当然了,子女士。我不幸的被认为是真幌归根结底是因为您的外甥女在这个馆被杀了吧。我所有可疑的行为和偷取人体模型全部都是只是为了盗取黄金真幌兽。也就是说我只要解决了珠代的案件,那我和真幌之间的关系就能撇得一干二净了吧。”
比彻姆像要挑战一般看着天城。
“嘛,确实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只解决珠代的案件就算完事了?关于死斑移动的部分,这位忧君已经给出解释了哦。”
“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这没想到因为这种狗屁理由就被当作犯人看待就是了,真是盲点。”怪盗苦笑起来,“我想说的是令侄女的案件和那一连串的真幌犯下的案件完全没有关系。”
“既然珠代不是你杀的,那一系列命案也不是你做的,你又如何能断言这两者没有关系呢?”
虽然伴着怀疑的口吻,但子已被比彻姆说的话所吸引,稍微向前探出身体。
比彻姆停顿了一下,把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
“理由很简单。因为珠代小姐的现场遗留的是真幌兽玩偶。但正牌的真幌铁定不会把真幌兽丢在尸体旁才对。”
“那么你知道那些小物品代表的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