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难平竖起食指晃了晃,“三先生,您说的是孟姜女泪撒长城倒?还是牛郎织女七夕会鹊桥?总不能是梁祝化蝶,月老断了红线,阎王再续前缘?难道你是说爱……”
说到这,奕难平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作势干呕起来,“我说不出口,这种干净的字眼,我想到就要吐出来了,乔老哥,快讲讲我们的义气让我缓一缓。”
乔三大笑道:“你别是看不上咱们的阿依圣女,此时是肉团不假,之前在九江门里各位都见了,可算是绝色。若将女人比作科举,男人在女人身上有两次登科,小登科是得了她的身子,大登科是得了她的心,如此美人乐意以死保他,咱们的蒋神仙可谓是月老案头的状元。”
奕难平上下打量了下乔三,笑道:“我观乔三爷这身子骨,怕是中不了秀才,童生也勉强呦。”
乔三一怔,拍着胸脯得意道:“三爷不小登科,不大登科,一不学,二不考,三不愿做,三爷要撕了全天下的卷子,白面勾花,红粉剁碎,三爷厌恶这些卿卿我我下贱货,看见有情人就透骨凉,偏要折了他们的快活。”
奕难平将飞奴儿拉得离乔三远了些:听他这话,好似要废了我的飞奴儿。
“不知道虫人弱点就不知道吧,三剑仙杀了他我高兴,被他杀了我也高兴,无非是事后被谁追杀罢了,反正两边都打不过。”
奕难平又将话题扯回正事,“这里现在无事了,你半路折返别耽搁太久,早些回去吧。”
乔三好奇道:“你不和我一起?”
奕难平皱眉道:“还不是怪你最近颇爱浪费我的如意散,如意散好配,解药要用女子尸油做药引子,前些日子所剩不多,用阿依圣女又炼了一大坛。”
“那又如何?”
“如何?你也知道我心肠软,蒋神仙回来了,我总要帮他们团圆,所以把坛子藏在了蒋神仙床铺下,刚才一时得意拿了出来,现在赶紧回去收拾……”
乔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