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扁嘴:“你也好意思上门。二郎家有心,对咱们不错。你喜欢吃的菌菇我喜欢吃的银耳,都是给的咱们便宜价拿最好的,节省了不老少。”
大堂叔吹胡子瞪眼道:“我知道啊,我也没强硬的要多的钱啊。”
这不赶上了嘛。村里把事情交给他,他还是要出力的。至于出多少力,里面就有说头了。
婶娘小声道:“二郎人多好啊,就是可惜摊上这么一个老丈人。加上上次给的徭役银,还有平日里的贴补,怕是都有两百两了。还有那个便宜小舅子送去学木活,还要好几年才出得了头。今年的清明会你若是碰上莫铁树也给二郎说说话,让莫铁树偏心也要有个限度。不能寒了二郎的心。”
“到时候再说吧。”大堂叔随意的挥挥手,并不想和莫铁树打交道。“莫铁树这支也就莫二郎还是个莫家人,莫大郎不是我看不起他,莫铁树怕不是也恨不得打死了事。前不久秋收后,莫大郎偷了家里的钱去赌,赌输了要莫铁树拿钱去取人。莫老三的孩子都姓黄了,他们这一支也就莫二郎能看得上眼。”大堂叔气呼呼道。很不乐意去找莫铁树说话。
婶娘权衡了一下道:“那就算了吧。你就私下和二郎走动好了。”
说到底两家关系也不是多亲近,也就算个亲戚。没有利益关系管管还行,有自己关系还是要斟酌一下的。赌博不是好脱手的,莫铁树还能给莫大郎擦屁股,到哪天搽不动,也要找到莫二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