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陆便退下了。
“赶了一路,真是渴了。”岳在风舔舔干涩的嘴唇,说道,“三公子,在下是个粗人,先干了哈。”
一杯瞬间入肚。
“两位也渴了吧,喝茶。”此时,王不义举起茶杯,拱拱手说道。
“的确渴了。”葛从周点点头,微微笑,同样是一杯入肚。
朱温在葛从周喝了之后,也是没有犹豫地将菊花茶喝了下去。
“五、四、三......”
“王不义,你这家伙嘴里嘟囔着什么呢?”岳在风奇怪地盯着王不义问道。
“一!”
“不对,我怎么有点晕乎乎的,我喝的不是酒啊,我喝的明明是......嚓......”
岳在风说到最后,都有些大舌头了。
“岳捕头?”朱温想要杵杵岳在风的身子,但是手刚伸出去就一阵摇晃,随后也倒在桌子上。
葛从周惊呼一声,反应过来道:“不对,这茶里有蒙汗药!”
话一刚落。
铛--
软晕在地。
“哈哈哈哈哈,一个瘦刀螂,一个小屁孩,一个傻捕头。这三人竟然敢来抓我们,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王不义将茶杯里的茶水泼掉,哈哈大笑说道。
掌柜和小陆闻声赶来。
“二当家,搞定了?”小陆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人们,惊喜地问道。
“废话,没看他们几个睡得和尸体一样。”王不义笑呵呵地说道。
他瞅着睡过去的朱温,轻笑说道:“还想吃红烧老鹅?吃个屁!”
“二当家,那他们几个怎么处理?”掌柜问道,“县令老爷只让将岳在风杀死,他没说这多出来的两个人如何处理呀。”
县令老爷?
这帮人......
是和齐县令一伙的?
王不义摸摸下巴,认真思考着,他道:“把岳在风和这个瘦刀螂扔到后厨,剁波剁波做成人肉包子施舍给那些乞丐们。”
“至于这个小屁孩......”
“他是张富柄的义子,那么张富柄也理应会拿钱赎他啊。”王不义点点头,道:“将这小子和张小姐关在一起,然后咱们再写一封勒索信。”
“信上就写:你的女儿和义子都在我的手里,现在价钱涨了,涨到一万五千贯,放钱位置不便。”
“这小子可是带把的,他能比那个不带把要少五千贯?”小陆不解地问道。
“笨蛋,可他是义子啊。”王不义骂道,“你去把这小子关到地窖里。”
“行。”小陆挠挠头,扛起朱温就向后院走去。
“还有你,从后面叫点人,将这俩人搬到厨房里去,抓紧做成人肉包子。”王不义又说道,“咱不能让城里那些嗷嗷待哺的乞丐们饿肚子啊。”
“是,二当家。”掌柜憨憨地跑向厨房叫人。
王不义吩咐完之后,坐在椅子上眯着眼。
“钱真好挣。”
与此同时。
齐县令也在县衙后院乐呵呵地哼着小曲。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哈哈哈哈哈---”
“张富柄那家伙以为他收宋州私盐贩子的分成这件事情我不知道?笑话!”
“都以为我傻的和猪一样,其实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精。”
齐县令悠然地自语道,“张富柄和莲清有一腿,所以静心观和张家是一伙的,由此推出,慧愿那骚尼姑也是他们派人监视我的。”
“只是他们不曾想,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