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何意?”太子疑惑地说道。
“殿下,”白毅明眸之色犹如天上星辰,“国师至今还是左相府中的客人。”
“右相的意思是那个神棍之所以要骗皇兄选妃,是因为左相?”徐符听着这话有些耳熟,像是他府里的另一个神棍说的话。
“左相要给父皇安排人手?”太子皱眉地说道。
“明面上瞧着的确如此,”白毅摇了摇头,“但是,暗地里,却并非如此简单。”
“右相?”太子的眉头紧锁。
“的确,若是单单选妃,未免大材小用了!”徐符点了点头。
“杀鸡焉用牛刀,把那个神棍用在选妃上,怕是有些不妥。”白毅解释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只是不知道那个神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符凝重地叹了叹气。
“不管他跟左相到底要做什么,”太子镇定地说道,“我们必须在选妃上安排些我们的人手,避免李仇那厮动手脚。”
“恩,”徐符点了点头,“我已经安排了人,只等明日上朝之时,便能插入我们的眼线。”
“如此,甚好!”白毅点了点头。
太子府书房热闹得很,倒不知道那晴初的院子却是几番冷清。
晴初坐在了屋顶上,抱着腿,看着月亮。
明亮的月星就像弯弯的嘴角,是菊花的笑,是菊花的颜。
看得晴初不由地上扬了嘴角,笑眯眯的。
同是一轮弯月儿,东边瞧来西边看。
晴初缩在屋顶,菊花倒是在院子里荡着秋千。
小腿动呀动,秋千摇了摇。
一旁的树叶遮了些许的光,落下了延绵的影子。
“想吃红豆粥了,”菊花笑了笑,甜蜜地笑,“喝点红豆浆,也是极好的。”
相思寄月月不知,犹挂东南盼日迟。
今夜无眠听树影,佳人仍在笑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