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不知为何,陶婆子和马婆子对视一番,虎躯一震,似若天人感应。
“你不是说菊花是个姑娘吗?”陶婆子听过,但未曾见过。
“是啊,纯姑娘!”马婆子眨了眨眼。
“那他是怎么回事,刚才的天人感应是怎么回事?”陶婆子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马婆子一脸无辜,“认错了呗!”
“什么认错了?”虎子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陶婆子笑了笑,顺道瞪了马婆子一眼,“你马婆婆眼神不好,老眼昏花,看错了!”
“这是病吗?”虎子眨了眨眼。
“不是,”陶婆子摇了摇头,“那是比病还要可怕的东西!”
“比病还要可怕的东西?”虎子瞪大了眼睛,拉了拉马婆子的手,“婆婆,你会死吗?”
“婆婆不会......”马婆子刚要说话。
却被菊花断了去。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虎子一听,哭了起来,嚎啕大哭,哭得不要不要的。
“去去,”陶婆子伸出手,要打菊花,把他赶到一边,“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本来就是事实嘛!”菊花嘟起嘴巴,有些委屈地说道。
这么一听,虎子哭得更欢了,哽咽地说道,“婆婆不要死,我不要婆婆死!”
“乖啦,”陶婆子,“哥哥唬你的!”
说着朝着菊花瞥着。
菊花却似乎没看到一样,“才没有呢!”
马婆子气了起来,抡起一旁的扫把,追着菊花打去。
于是在这么个篱笆院里,一个婆婆照顾着一个哭着小孩,一个婆婆拿着扫把追着一个男子。
欢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