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子闻言,怒道,“你这道士,平日里便是神出鬼没的,四处惹烦,今日倒是糊弄起来我。你还真是放肆!”
道士叹了叹气,“殿下,还请贫道说上几句。”
太子冷笑,“你这道士若是说不上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宫不客气!”
“殿下,”道士叹了叹气,“你可还曾记得皇帝陛下遭妃嫔遇刺的那一次?”
“记得,”太子眉头蹙了起来,“我记得你说过,那是国师下了咒!”
“那殿下可曾怀疑?”道士问道。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那最不可能的也成了最可能的,”太子讥笑了起来,纵使想破头脑,也想不出来自己的心腹的女儿会出卖自己的理由,更何况代价可是左迁边境,女儿惨死。如此,不能接受也只能接受。
“那,如果贫道说,白小姐之所以因为这样,是因为国师下了咒呢?”道士循循善诱地对着太子说道。
“什么?”太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道士,又转过头来,瞧着菊花。
“殿下,”菊花忽而一笑,“殿下可曾记得,花儿?那个在殿下面前淋了茶水的花儿?”
太子闻言,突然一愣,“你真是菊花?但是,你怎么会?”
话音一落,便见院门被人踢开。
“拿下!”一声令下,便见那些涌入院子的人把太子层层包围。
“放肆,你可知本宫是谁?”太子见着那些人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老奴,见过殿下!”马总管阴阳怪气地走了来。
“是你!”太子眉头又皱了起来。
“是老奴,”马总管笑嘻嘻地言道,“殿下,陛下有请!”
话音一落,便见那马总管挥了挥手,“带走!”
毫不拖泥带水的节奏让那三人不由一愣,这天变得太快,让他们适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