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雨一落。
芳香的泥土便冒出了笋尖。
随雨而生,随雨摇曳,就这样缓缓地长成了一根巨大的竹子。
雨过天晴,虹桥划过。
竹叶上的露水缓缓地滑落,落到下一层的叶子上,跟着那上面的露水汇合。叶子不堪重,那露水又滑下,就这般,一层又一层地滑落,汇聚成一颗硕大的露珠,晶莹的模样就像一颗钻石,钻石的光芒缓缓地滴落,入了那早已形成的水洼之中。
日升月落,日照月耀。
那水洼也渐渐地干涸,水洼旁的笋没了捷径,开始缓慢地生长。
忽闻雷鸣,风涌雨落。
那萎靡的笋就像喝了鸡血,开始蹭蹭地生长,长成了一根巨大的竹子。
就这般,新的竹笋成了新的竹子,旧的雨水成了旧的水洼。
新旧交杂,时间就这般飞快而又枯燥地过去。
又是一场雷雨。
延绵的乌云就像打战的士兵汇聚在天上,那轰轰的雷声就像战鼓,激发起了乌云的斗志。
那风声,是吼;那雨水,是汗。
就像一场战争一般,有了开始,也会有结束。
雨过天晴,发散的光渗透着层层的乌云,就像战士的荣耀加冕。
风也清晰地可以闻见远处泥土的芳香,雨也可以好好地休息在天上的云里。
一道门,打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