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般说,我便不再多言,不过你放心,我会暗中护着你,若那官人子弟对你动手,我的刀刃可不是白看的!”
朱灵沉声冷语,那般杀心甚重。
辛毗府邸东上院,辛敞正在水榭前诵读,虽然他是官绅子弟,又喜好青楼烟花之地,可说起才份,也算同类子弟中的佼佼者。
这时家奴来报,言曰有人求见,辛敞道:“不见,某身不日将启程洛阳,进考争位,莫让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来搅扰!”
家奴略有为难,取出一物:“公子,那是个女的,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女的?”辛敞狐疑,放下卷宗,接过手镯,细细一看,顿时笑言:“原来是花楼的美妓苏沫离,与我前去见见!”
不多时,辛敞出门,苏沫离瞧之,赶紧万福作礼。
“辛公子安好,贱奴来扰,请公子见谅!”
“无碍,无碍,这些日子本公子操忙学业,并无太多闲暇,只是不知美人怎地来此?”
辛敞喜好美人,更喜好奏曲弹乐上乘的美人,而苏沫离两样齐全,他自然愿意多交之。
“辛公子,贱奴无能,求公子相助!”
说话中,苏沫离直身跪地,辛敞顿时皱眉,由于身份所差,他并未上前去扶,倒是家奴很有眼色,于左拉身。
“你这是作何?”
面对问话,苏沫离目中擒泪:“贱奴飘零多年,偶然见到家亲,劳哥哥赎身回乡,苟且残生,不成想出城中惹怒官家人,现在我哥哥已经被府衙抓了,贱奴独身在此,思来想去,唯有公子高才大德,足以走通官家,所以冒昧求身于此,请公子相助,介时贱奴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公子!”
听了这些话,辛敞眉皱三分,可是看着苏沫离的模样,约莫三息功夫,辛敞冲家奴道:“备车,前往府衙!”
府衙衙房。
那赵范与田丰、张郃深谈半个时辰,在这期间,田丰思绪如蒙障见青云,立时开阔,而张郃也很惊蛰赵范的诸多特立的思维,在这样的局面下,赵范又胡扯起自己那未谋面的叔叔,只把张郃说的心底发痒,生出跟随赵范前往洛阳讨差事的想法。
这时,房外一阵脚步声,张郃立时惊蛰,当即起身:“不好,估计是吏长来了,我去迎迎!”
也就话落功夫,衙差推门,郭图进入,瞧见这个刺史府的计吏郎大人,张郃、田丰皆是面色微变,毕竟他们与之不熟,不清楚郭图来此是探监巡查还是其它什么事。
“呦呵,还挺热闹啊!”
郭图笑声,田丰、张郃躬身退让,郭图道:“元皓兄,方才堂上之为,够爷们,图钦佩之!”
“不敢,不敢!”
田丰不明郭图深意,并不多言,当然,郭图来此目的是赵范,只见他三言避开张郃、田丰,走到赵范面前,瞧着他的浪荡样,郭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