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黄琬与崔烈道:“崔大人,你何时与这等阉人混在一起了?”
“黄大人,某一心从汉,绝无左右摇摆之意!”
崔烈赶紧解释,听到这话,那刘焉道:“黄大人,曹节虽然是宦官,可他与张赵之流异路不同,此无需我等忧心!”
“没错!”
杨赐从声:“之前某在东市街面行车,他与我相见,不待我发令家奴,便先行让道,由此可见…此人已经心生藏身之意!”
“罢了!”
黄琬沉声:“不管那曹阉人卖的什么关子,我等士族之流是绝对不能与之扯上!”
话落黄琬冲崔烈及其它几人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清谈士子会,老夫在城外庄园略备薄酒,邀请诸位…恳请诸位赏脸!”
“我等必从!”
不多时,黄琬这些朝臣各自离去。
反观张让、赵忠这些人,在伺候汉帝于养心殿睡下,二人回到内侍总宫阁。
“算着时间…徐奉应该回来了吧!”
张让低声,赵忠略微一估量,应声:“差不多就这两日!”
“唉…那些个士族朝臣,当真惹人厌!”张让背靠鱼藤椅:“前有盖勋私自上请,今日又来个崔匹夫,这些家伙整日呱燥,简直就像牲畜圈里的公鸡!真应该把他们的脑袋给摘下来换换地!”
对于这话,赵忠笑起来:“张爷,你可别胡来,盖勋不过是个京府官,独愣头一个,动他也就动了,可崔烈却是清流士的一员,你动他…黄琬、杨赐那些人是不会罢休的…”
“咱家知道,咱家只是说说!”
二人笑声中,徐奉匆匆来见,张让立时起了精神:“事情办得如何?”
“回张阿爷的话!”徐奉跪地道:“那些个贼种得了奴才的令,直接起近万贼众攻击牧野郡,盖勋巡查至牧野,只能领兵抗贼,混战中遭受袭击,生死不明,不过以奴才来看…他盖勋不过京官一人,有何能耐?必定亡命其中!”
“办得不错!”
张让笑笑:“此番辛劳你了,回头咱家与陛下请旨,重赏你!”
“嘿嘿!”徐奉贱笑叩首:“能为张阿爷效力是奴才的福分,哪敢要什么赏!”
“精滑!”
赵忠从旁笑骂:“滚吧!”
徐奉得令离开,赵忠缓了口气,道:“此番看来,京府那茬子可算清净了…”
“是啊…清净了好,清净了咱家可都省心了!”
也就话落,一内侍匆匆奔来:“张阿爷,赵阿爷,陛下醒了,喊着要见你们呢!”
闻此,张让、赵忠不敢拖身丝毫,迈着小碎步向养心殿奔去。
洛阳西城,清林街。
赵范一行缓行来此,从街头东面一路寻进巷子内,总算找到赵府的门匾。
大眼看去,黑匾镀银四字相当亮眼孝思之家,顺着门匾往下三寸有一小红牌,方正的李字如灯悬挂,再接着左右分看,双柱撑门,朱漆浮面,最后加上石台下的两座石狮子,整个感觉给人大气中庸各五分!
“原来这就是叔父的家!”赵范略微惊讶一声,旋即上前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