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田丰闷闷不乐,他一直为赵范的随心善性所牵引,不成想今日碰上这事,让他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可荀彧却冷不丁的说出一句话:“元皓,人各有志,志从身姿现,这赵公子浪荡不羁,行事阴阳不定…说乱非乱,说正非正,似乎有些高祖之尊样否?”
“什么?”田丰惊蛰不定,似在狐疑荀彧这话的深意。
荀彧摇头暗自笑声片刻,道:“或许是我看错了,也或许是我根本没有看清你这赵公子吧…”
在荀彧、田丰暗议赵范的时,虎贲中郎将的府邸,袁术也在思量酒楼里的遭际。
“那个赵范当真有趣,脸皮股腚长于一身,谁比谁都一样,可真是有意思!!”
袁术独自小饮,悠哉乐笑:“若是可以,某还真想把他收了当做府人随从,时时讨乐!”
只是这般念想还没有散去,家奴来报。
“老爷,您的兄长来见!”
“本初来了…”袁术面色平淡不一,让人看不出他对袁绍的态度,约莫三息功夫,袁术放下酒盏,道:“让他来书房相见!”
不多时,袁绍出现在袁术的书房内。
相比于袁术的消瘦精干,狡诈奸猾中带着阴略之感,袁绍却生的英勇俊武,大气如山,二人往中间一站,袁术立马缩身半拉,奈何天命有别,袁绍再怎么长尊之像,可他以庶出子立身袁氏,反倒是袁术这无样的家伙继承了袁氏的所有爵位荣耀。
也正是这点原因,兄弟二人之间若即若离,交合在哪模糊的界限处。
此番,袁绍来见袁术,乃是奉了家父之袁逢之命。
“公路,爹爹他传令于我,来此出仕,你已身居虎贲中郎将的位置,爹让你给为兄疏通一二干系,若是顺当,估摸着这数日内便可定位!”
袁绍直言相对,袁术笑笑:“兄长,汝南老家待的怎么样?如何想起出仕来?要我说…你还是再回老家歇息几年,毕竟你爹袁成的身体日渐差矣,身为长子,如何能在父躯有恙之际外出呢?”
听着这话,袁绍笑笑:“成父体态有恙,乃是老病顽疾,为兄出来前已经命族内郎中日日照料,想来无碍,况且这是袁逢爹爹的命令,为兄怎敢不从?”
见袁绍句句不离袁逢,袁术言辞不对,脸色逐渐沉下来。
“爹既然让你出仕,他自然会与你铺路子,如何还要我多事?兄长,你若有言,只管下令便是,愚弟怎敢不从?”
闻此一言,袁绍听出袁术的不悦,他急思片刻,笑言:“兄弟相帮乃天理,有何令话?公路,爹既然告知于为兄,想来也会告知你,你照爹爹的命令去做即可!”
说完,袁绍抱拳:“时辰不早了,为兄先归府拜见爹爹,日后有空,你我兄弟再相聚畅饮!”
“兄长慢走!”
几句话落,袁绍离开,袁术则撇嘴不屑:“庶出儿,有何资格与我对言,哼!”
相反的,袁绍也知道袁术不待见自己,故而他话落袁逢,以父威来压袁术,想来袁术不敢做的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