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司马府,钟进自言抱怨:“原以为司马大人是个士风高亮的主,不成想却喝成这般,简直有违我等的身份…”
反观司马直,他也是满脑子的浑沉,毕竟陈酒喝的有点多,不多时,他便昏睡过去。
那钟进离开司马府后,径直回家,可还未走多远,两个家奴模样的人追来。
“钟进留步!”
闻言,钟进回头看去:“尔等何人?”
“我等是司马府的家奴,方才大人急言欲走,老爷他不明其意,所以请您回去,再细细商谈!”
“不必了!”钟进拒绝,结果家奴不乐意:“我们老爷好歹也是京府的官,你这冒然来此,又唐突离去,字语不清,话意不明,莫不是耍笑我们老爷?”
话出不尊,钟进本就性急,此时听了,骤然气出:“你等不过下人,有何资格斥说某?某看在你家老爷面上,不与你们计较,赶紧离去,免得某火起!”
“火起?你好大的火气!”
家奴斥说,钟进目瞪,身旁的健仆立刻围身上来,结果这两个家奴却先动手,三拳两脚,钟进的健仆全都翻到在地。
见此,钟进大怒:“放肆!”
钟进亲自出手,二人不敌,转身逃离,钟进急追,奈何二人各自逃窜,钟进犹豫中,二人全都不见。
“可恶…司马直…你未免太狂妄了!”
钟进寻不得发泄人,只能将矛头放在司马直身上,那司马直刚刚睡下,还未坐好周公的船,家奴来报,钟进在府门前大打出手,司马直惊蛰不解,只能带人前去寻故。
钟进看到司马直露面,不待司马直话出,他强扑上去,将司马直打倒在地,这么一来,司马府的家奴们不由分说,将钟进拿下。
远处,胡车儿与两个刀客扮身的家奴看着这般景象,心里直乐,不多时,三人悄悄离开。
京府偏房里,赵范猫身在此,听着胡车儿的话,赵范乐的满脸颠颠。
“那钟进真的和司马直动手了?”
“公子,这是真的,咱亲眼看见,司马直摇身虚步出来,不等开口,钟进便扑上去,一拳将他打翻,让后司马直的家奴拿下钟进!”
胡车儿说的有鼻子有眼,赵范松了口气,背靠门台,翘着二郎腿:“你们这些家伙,当初暗地里传话,坑小爷叔父,这次小爷也坑的你们自相动手,看你们如何下台!”
也就话落,门外传来呼声:“赵侍曹,你可是在里面!”
闻言,赵范赶紧冲胡车儿道:“你藏在这别动,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