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声刺耳,周围的弟兄怯怕屏息,不敢应言。
须臾不过,那带头的黑衣种直接揪手左身前的弟兄:“问你话呢?如何不应?”
威压之下,受逼的弟兄颤声不定:“马…马大头领息怒…小的买通县府差人,使了百贯钱灌口得来唐周的消息…确实藏在这里…肯定错不了…只是他为何不在…小的也说说不清…”
“放屁!你真当老子是蠢种?”
火气冲涌,惊吓人心,原来这伙黑夜种正是袭杀唐周的马元义死士队。
由于情况有变,马元义扑了个空,急躁中,马元义左右一看,心道不敢过多停留,便下令:“既然不在这,立刻撤退!”
末了马元义还狠声道:“寻到卖你消息的那差人种,拿他的脑袋给老子泄火!”
话毕,马元义一行转身撤退,而茅房里的唐周早就被吓傻。
时至此刻,唐周心里的抱怨早就消散无影,连带着还感激起老天爷:“老天在上,多谢您老若非没有这泡尿…咱这小命已经交代了!”
千恩拜谢中,唐周巴不得马元义一伙人赶紧离开。
可偏偏阴差阳错时时不断,那马元义着人买通县府的差人摸到这里,空手而归不说,还意外碰上巡夜的县兵。
远远看去,马元义一伙悄没声息的从偏院后墙巷子撤去,也就脚落墙檐沾地,巷子口一队县兵走来,那县兵伍长听到巷子里有动静,挑着灯笼转来察看,仅仅一个照面,伍长目瞪惊声:“贼…贼人…快,快发号!”
反观马元义,本来就气憋不畅,冷不定的又被官家差人发现,他直接热血冲头。
“混账官种,去死!”
声冲如雷,身快如影,眨眼之后,十多步外的县兵伍长直接被马元义甩手腰刀穿透胸膛,连个惨嚎都没有,硬实倒地。
瞧此,其余县兵挺枪冲来,而有锣手自知情况不妙,赶紧转身往街面上疯跑,手里还噹噹噹敲响铜锣。
马元义扯呼左右,死士弟兄立刻追赶,奈何锣手腿快,死士追赶不得,只能回来,扫眼看去,马元义已经解决掉县兵。
“马大头领,那…那锣手跑的太快,已经逃了!”
闻言,马元义目瞪:“废物!”
话出缓息,马元义看着一众县兵尸首,重重唾口,让后狠声道:“走!”
奈何县兵锣手逃命叫唤,好似炸锅的王八,他奔到正街上大声叫唤,那嗓门直接把周围的县兵团练给喊来。
不多时,几十号县兵从各街奔来,看着锣手,县府捕头急声道:“快告知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