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之余,孙璋疲惫不堪,几欲出宫回府歇息一两日,结果又听到自己的养娘孙氏遭受旁人欺辱的事,可像孙璋心情如何。
“谁人家的贱骨头,竟然敢欺负到咱家头上来,当真放肆!”
孙璋急急赶回府邸,亲见养娘,养娘孙氏泣声泪语,只把自己说的无助,孙璋虽然是个阉种,可是少时出身卑微,家中老父老母归西不知多久,全凭同村的寡女孙氏养大,其感情深厚,比之亲娘儿也错不了多少。
现在孙氏受欺,孙璋直接狠声:“来人,立刻去给咱家查清那浑然贱女到底是何来头?务必将其狠抓来,给咱家的老娘叩罪!”
只把相比较孙府鸡飞狗跳大乱将出,赵府却一片祥和。
在大雪降临以后,赵范除了与邯郸商等人饮酒畅谈,便是去府司溜达溜达,混个脸熟。
由于赵范为人放荡不羁,没有那么官架子,府司内的官吏们都对这个空降吏儿颇有好感,因此,在阉人张让、赵忠那边有什么消息,或者士族有什么动作后,念在赵范叔父赵忱立位京兆伊,掌旗肃清令的份上,这些官吏都会私下来报,如此使得赵范有种不出门便知城中事的能耐。
此刻,赵范与邯郸商四人酒饮入尾,除了赵范这个酒神毫无醉意外,其他四人全都闷头倒下,没了人对嘴呱燥,赵范打了个酒嗝,召来家奴将四人送进客房歇息,他则起身去后府愿溜达溜达,看看苏沫离、柳儿这些姑娘们在做什么。
不成想赵范来到后府院后,得知苏沫离、柳儿出府前往观音庙祈福,对于这个消息,赵范笑起来:“这年头…灾年都成这样了,还祈福个毛线,要小爷说,什么事都得靠自己,信自己!”
嘟囔中,赵范转道出来,结果迎面碰上苏沫离、柳儿,本来赵范笑脸相迎,可是发觉苏沫离、柳儿二人躲闪的模样后,赵范心感不妙,他快走两步,挡住二人的去路。
“苏美妞,柳二瓜…你俩去祈福,也不喊着咱去…”
赵范笑声,苏沫离低头万福,小声应语,就这瞬间,赵范感觉苏沫离的脸色不太对劲,再一细看柳儿,我滴乖乖,那脸颊肿的像个面包。
一时间,赵范骤变面色:“到底怎么回事?”
逼问之下,柳儿哭声与说,只把苏沫离激的火气:“柳儿妹妹,你…”
饶是赵范眉皱三分,稍加着虑,他冲苏沫离笑笑:“没事,你俩回屋歇着!”
“公子,奴家没事,真的…没事!”
苏沫离生怕赵范乱来,可赵范的性子天生就不是老实种,他苟且猥琐不假,但是那股子记仇狠劲就像刺猬,全身没有一处可下手的地儿。
仅仅片刻思量,赵范嘿嘿一笑,道:“苏美妞,听小爷的话。回屋,没事!”
“公子…”
苏沫离还想说什么,可赵范已经转身离去,望着雪中的背影,她心里乱极了,甚至有些后悔今日去观音庙祈福。
来到前府,赵范直接找到管家,问出今日护行苏沫离车驾的人,让后冲到偏院,在东屋找到颜真,那颜真正在发闷火,一旁胡车儿也不晓得情况,更追问不出来,正在考虑是不是去告诉赵范一声时,赵范进来,胡车儿赶紧道:“公子,您可来了,这颜老粗不知犯什么疯,回来后就一个劲儿的喝闷酒,该不会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