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忱却借机道:“何将军,至于酒宴,待过后闲时,本官亲自请饮何将军!”
话毕,宋典引着赵忱匆匆离去,看着二人的背影,何进暴躁一句:“搞什么鬼!”
赵忱跟着宋典来到御史阁,在事先拟好的奏案令上落笔后,宋典道:“咱家恭喜赵大人高升!”
“宋大人哪里的话!”赵忱与宋典私交还算不错,自然面笑不断:“此事过后,本官在府上摆宴,恳请宋大人赏脸!”
“好说,好说,赵大人给面,咱家一定去!”
宋典嘿嘿笑言,在这期间,他左右一顾,确定御史阁的正堂内没有旁人,宋典才低声与说:“赵大人,你这回高升乃是陛下的意思,在咱家的内官圈子里可是一点风都没透…所以咱家揣摩之后,特地告知赵大人,要小心孙璋、赵忠之流,千万不要被他们寻到茬子,否则必生祸端!”
虽然宋典这话不说,赵忱也心里有数,可官场路上,没人会嫌弃朋友多,于是赵忱再拜,暗言厚礼,可把宋典美的不轻。
于后,宋典准备送赵忱离去时,万寿宫的内侍监徐衍匆匆跑来。
“赵大人,您在这啊!可把咱家好跑!”
徐衍喘着粗气,宋典狐疑:“徐内侍,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陛下那边又有什么旨令了?”
“可不是嘛!”
徐衍尖笑,礼拜赵忱:“赵大人,陛下口谕,着你立刻赶往万寿宫觐见,不得有误!”
万寿宫。
汉帝靠在龙床上观赏侍女乐舞,相距数步的屏风外,赵忠、张让二人正在细语不断。
“赵阿爷,怎么会这样?那赵忱如何就领职曹节的官职了!”
张让百思不得其解,可赵忠与他同在汉帝左右,张让不知,他赵忠就更不知了!
一时间,二人浑浑不清,末了,赵忠道:“张阿爷,他赵忱就是领职奉车都尉又如何?眼下清流士有变,何进的外戚也在冒头,他赵忱左右不搭一条,只要咱们稍稍找些机会,给他使点绊子…”
“赵阿爷,您老说的对,奉车都尉属内官派系,蹇硕将军如何做咱们干预不了,可他赵忱就是个独根官绅种,想要办他还不是容易的很!”
张让尖笑,赵忠点头,由此可见二人当真属阴作种。
忽然门外奔来一内官太监,张让皱眉抬头,闪身挡住:“徐衍,陛下正在内廷歇息,你慌慌张张做什么?”
虽然张让权高威大,可内侍监徐衍也不是吃干饭的,不同于中常侍的那些人,徐衍就是纯粹的内宫侍奉,官位低,却有着夜中候听的职责,因此,他抱拳道:“张阿爷,咱家奉陛下口谕,传入来见,若是当误了…陛下那边,就劳张阿爷解释了!”
话定无退,张让虽然不悦,却也只能让开。
瞧此,徐衍进去通传,顷刻之后,徐衍匆匆奔到门庭外,一声传话,赵忱便小跑着进来,看到张让、赵忠二人,赵忱赶紧礼拜,可二人却满脸狐疑惊愕,想来不明白为何汉帝会召见赵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