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某来!”
话毕,袁绍转身出去,逢纪则一脸傲视,扫视周围众门客从人后,堂而皇之的跟上。
于后,逢纪跟随袁绍回到主府的长子房内,袁绍几言探底,逢纪对答如流,更有几分突兀引人之意,这让袁绍断定逢纪腹中才高,为己所需,因此,袁绍先以赏而收其身,再以名收其心,直接把逢纪这个白身士子拔高到自己的府下幕僚,任帐主薄。
逢纪心悦,五体投地表忠,借着这个机会,袁绍将袁术那边的情况暗自引话,逢纪稍加着虑,道:“主子,依公图之见,您弟弟怕是心有不轨!”
“果然与某同一想法!”袁绍心有感觉,却无从下手。
踌躇之际,逢纪道:“主子,一个时辰后,您就得随老爷前往宫廷参加冬节祭祀,这二公子的事…请交付在下,在下自有办法,掏出其底!”
“不知你有何办法?”
毕竟事关重大,袁绍不敢马虎,饶是逢纪笑笑:“主子无需忧心,某自有门道,待祭祀结束,某必定会与主子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某愿意受罚于主子杖下!”
一番话说的胸有成竹,袁绍也知道士子高才的傲气,索性不再多言。
片刻后,逢纪匆匆离开,而袁绍则端坐自己的屋内,望着窗外的黑夜沉笑自语:“公路啊公路,在这诸府司乱政朝堂之际,你到底想背着袁氏做什么?可真让愚兄好奇啊!”
只是相较于袁府的内沉暗出,杨府就平缓的多。
后府主房内,杨赐因近来的状况刺激,导致老疮复发,卧床不起,床边,其子杨彪、孙儿杨修及一干府人候身待话。
“爹,晚会儿百官入宫,您老有什么交代?”
杨彪小声请示,杨赐轻咳两声,道:“为官守义守理,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可不要与袁氏那些人学,他们啊…太过功利,就算一时得势,最终也不会落得什么好结果!”
对于这般教诲,杨彪连连点头,随后杨赐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
离开杨赐的卧房,门前,年不过双五年岁的杨修对杨彪道:“爹,儿以为,爷爷他太过守规,甚至是迂腐!”
冷不丁的听到杨修这话,杨彪面色瞬变一二,紧接着杨彪低声斥责:“德祖,莫要胡说!”
可杨修虽少,却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抱拳低语:“爹,汉庭上风不正,下风如何安扶?爷爷他德高望重,在朝堂上一呼百应,说是士族之首也不为过,可为何他走到今日这地步?还不就是爷爷太过于拘泥世风规矩?如果爷爷能够像袁逢、袁隗那些人一样做事,怕是咱们杨府也不会是今日这个局面!”
“放肆!”
眼看杨修越说越混,杨彪直接抄手巴掌,杨修被打的一怔,泪痕直接顺脸流下。
“滚回你的房去,在为父下朝回来前,你若敢出屋一步,为父必定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