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帐前亲兵有些犹豫,结果荀攸急了:“混账,闪开!”
一声叱呵,亲兵怯弱,立马退身,借着这个空隙,荀攸直接闯入大帐,如此正好与赵范相冲。
主位上,何进看到荀攸不经通报就进来,很是意外:“公达,匆匆忙忙,你这是何故?”
“将军,请恕在下不尊之罪!”
荀攸快言请罪,让后看向赵范:“赵中郎,在下请问,你来此作何?”
冷不丁的被荀攸强问,赵范有些被激:“荀大人,您这话本官不是很明白!”
“休要虚话!”
荀攸强势压之,赵范看向何进,何进虽然心有交结士族之意,对荀攸又颇为看重,但荀攸这样急声急语目无尊上,换做谁也忍不了。
于是乎,何进重重咳嗽一声,荀攸听了,心中一激灵,方才反应。
“公达,你来此有何事?”
何进发问,荀攸缓了口气,他盯着赵范,话应何进:“何将军,在下得到乱逆风言,特来禀告将军!”
“什么?”
何进一怔,让后也死盯赵范,一时间,赵范被两人齐目看来,心中明显不安,何进见赵范没有应声,他起身走到近前。
荀攸自觉退后一步,道:“将军,在下得到确切消息,士族中有人暗聚旗帜,准备借着围猎的时机,发难皇庭,赵中郎身为羽卫阁的掌职人,肩负围猎防务之一的要员,他若说不知道这事,那在下万万不信!”
话到这里,赵范满心惊然,他可没有料到会碰上荀攸这一茬,甚至戏忠都没有料到。
不过仔细想来也是,若非荀攸的叔爷荀爽与何颙是至交,意外得到何颙来报,怕是荀氏根本不会纠缠在内,现在倒好,荀攸这些世家得风来报,瞧其态度,比之赵范的混混耳听要确切太多。
何进在荀攸的话点中明白赵范前来的目的,直接心怒。
“赵范,士族生乱,你来求本将,莫不是想拖身本将?”
面对斥责,赵范有口难辨,加上荀攸那股子刚硬态势,赵范知道自己失算了,只是有句俗话说的好,事在人为,天居上看。
缓息中,赵范一改刚刚的软弱求请模样,他咬牙道:“何将军,下官确实想要将军相助,但将军不愿缠身事内,下官也不敢妄言一二,但是将军先前相助下官,其恩情下官谨记,所以下官离开前,想要与将军心言一二!”
对于这话,荀攸直接断言:将军,士族的祸,您万万不可踏足,否则后患无穷!”
“将军!”
赵范也急声:“这次风言乱起,士族浑人暗作将要生乱,到底如何?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唯有提前预防,让后静观其变,而将军您掌有卫尉府大权,如果真的出大事,羽卫、禁军、京卫、御林等府司牵连如何,下官不知道,但您的卫尉府司必定脱不开干系,介时您也是替罪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