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一骑飞速追来!”
闻此,赵范眉挑,田丰变色,戏忠更是瞪目:“此距颍川不过三十里,名士望族之城,四海皆为敬重,何方贼种这么大胆?”
“公子,在下请出!”
朱灵从旁强声,赵范直接应允:“八戒,若是贼人,无须禀告,速斩!”
“公子瞧好吧!”
先前张郃统兵大势平胜,朱灵杀的不痛快,现在有机会,他急如飞马,率领本队匆匆向后赶去,至于张郃等人,则立刻动身以防不备。
片刻不过,朱灵列队后阵,身旁廖景等几十号族人抄枪持刀林立。
“文博大哥,您说这是哪个山头的贼狗,竟然敢惹吾等的驾旗!”
“管他们是哪个山头的种,如若放肆,定斩不饶!”
朱灵狠声,话音未散,远处的骑人冲至几十步外,朱灵凭借敏锐的耳力定位抄弓,一记平射,那骑人立时勒马,紧接着一声呼呵传来。
“前方可是豫州监察使赵大人的行驾?”
听此,朱灵眉挑意外,廖景也有些不定:“文博大哥,小弟刚才好像听到有叫唤声?”
“前方可是豫州监察使赵大人的行驾?”
又是一声唤,这回朱灵、廖景听得真切,于是朱灵驱马上前数步:“尔为何人?深夜来追图谋为何?”
“某乃长社鲍丹府下从人于禁,特来求见赵大人!”
于禁立骑急呼,也就须臾不过,他看到几骑缓缓行来,于禁也算有胆,直接下马驻刀,空手上前跪地请声。
“大人,某乃鲍府从人于禁于文则,只因老爷私助监察使平贼受罪入牢,特来求请监察使大人!”
末了于禁还掏出自己的腰佩,朱灵察验之后,二话不说,当即转骑:“你与某来!”
片刻后,于禁来到赵范的临时帐列前,几声告事,赵范皱眉:“娘西匹的王沈,这也太不给小爷面子了!”
口出浑言,于禁蒙然。
“赵大人,您这…”
饶是赵范性情浮夸,所思所虑不可以常人官者去看,也就顿息顷刻,赵范冲戏忠、田丰道:“鲍丹出兵相助,这等义事,小爷我已经飞骑洛阳请功,他王沈怎就敢妄为下私刑?他娘西匹的就是给小爷我上眼药呢!”
“公子,话不能这么说!”
戏忠着虑一息,道:“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王沈乃鲍丹顶头上官,所行所令皆在王沈治下,且某观鲍丹言行,当为勇露外出之人,如有几句糟践话刺耳,他肯定会反顶,介时惹怒王沈,后果自然落到眼下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