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田丰、娄骏、鲍丹、陈到、李整、张郃等人全都应言。
只是待众人散去前,赵范留下戏忠、田丰、张郃三人。
“先前我遭罪诸府内斗,将苏沫离、柳儿等人送往河北老家,现在已经数月,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我寻思着是不是派人去看看情况,若可以,我想把她们和赵家府门的所有人及产业都牵来叶城,不知你以为如何?”
面对这话,戏忠三人仔细着虑后,那张郃道:“公子,胡车儿、颜真二人勇武有佳,任先行事沉稳有度,比之其父任峻不差多少,因此某以为他们肯定没什么大事,至于消息不回…想必是距离太远,路有阻隔吧!”
“儁乂说的有理!”
戏忠附声:“公子,若你真的放心不下,大可派人去看看!”
“戏老哥以为派谁最合适?”
赵范发话,从心来讲,他十分倾向于张郃,奈何张郃勇武才略齐聚一身,必须留下掌控东府营大任,无法之下,戏忠、田丰、张郃集思估量后,说出一人:“公子,吾等认为府营巡防队副佐事胡才可行!”
“他…?”
赵范一怔,显然没有想到,结果戏忠道:“眼下公子府内勇将才吏无缺,李通、李整皆为冲阵之人,廖淳、陈到、鲍丹稳而有度,李典、朱灵军略可堪大用,但是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最重要的是…此行前往河北常山上千里,路途月余,中间必定会遭遇贼匪官阻,这些人身上的官气正气太重,遇事易发祸乱,而胡才不一样,他落草嵩山,戍时贼匪境况不说,又有良者之才,应付官家足矣,所以说…此事非他莫属!”
听到这些,赵范心中有了定数,随即他道:“既然你们三人都举荐胡才,那此行要任就他了!”
东府下设的东城小校场内。
行职巡防队副佐事的胡才正与鲍信笑言:“允诚老弟,你这骑术着实不错啊!”
面对胡才的夸赞,鲍信将角弓挂在肩头,应声道:“胡佐事,不是某与你吹言,某这骑术比起府从伴当,那可差上三分呢!”
“哦?”
胡才惊蛰:“不知你那伴当为谁?否让愚兄一见?”
鲍信嘿嘿一笑,招手远处马厩前的皮甲青岁:“文则,过来!”
呼声落,青岁于禁快步跑来,此时的他是鲍信府衙队内的武令,比起胡才要低上一阶,因此他身未至,恭礼已到:“在下于文则,参见副佐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