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鲍信事出圆满却半果空置,并且在见袁术时被这袁氏高主强令杖罚,若非鲍信心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理儿,怕是要送命在此,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鲍信没法速传情况于赵范。
但袁术的故作虽然坏了赵范些许计划,可戏忠高智,谋见陈王过,一来借风赵范与汝南袁术对顶无助,哀请其力,陈王刘宠听话淡笑,全无应下的姿态,反倒令国相骆俊请宴戏忠。
对此,戏忠心明眼亮,直接明白陈王暗地招揽的意思。
酒桌前,骆俊恭杯迎请戏忠,饶是戏忠酒落三杯,再请不应,只把气氛搞得甚是尴尬。
“志才,你这是作何?莫不是莫招待不周?”
骆俊反笑,戏忠抱拳:“骆大人,贼风席卷如潮,整个豫州将至水火,您老当真视之无物?”
“哈哈哈!”
骆俊大笑:“天下之大,州地之多,高臣之众,某不过是小小的陈国国相,只要能够安身境内几十万户百姓即可,其它实在难以招架!”
“这话未免虚作太多吧!”
戏忠很清楚骆俊高士之性,对于这些浮漂话,他根本不信,一言挑刺。骆俊笑意有些僵。
紧接着戏忠起身:“骆大人,晚辈钦佩您之才华,也敬重陈王殿下的勇武强威,现在汝南士族林立连风反抵吾家公子,恰逢贼乱滔天,这么下去,如果叶城无助,兵无食,民无护先前贼虐屠城的惨事必定再现,那时大人您于心何安?”
听到这话,骆俊面色稍沉,须臾思量后,他道:“你是说赵范现在被汝南士林反顶?”
“正是!”
戏忠义正言辞:“不然吾家公子怎么会重新开府立职叶城小地?”
话到这里,戏忠退步拜身:“骆大人,陈王殿下如蛟龙坠潭,空锁其力,但这股黄巾贼道不堪小视,所以在下希望您能够劝说陈王殿下,力出安民敌贼,那时你叶城数千精甲北进东联,豫州贼祸平复指日可待,最后再有吾家公子的口为陈王殿下请功,绝对能够为殿下带来不可料想的结果!”
“你之言可能做主赵范之为?”
须臾思量,骆俊硬声反问,而戏忠更是干脆,他端杯痛饮,继而摔碗立誓:“如若某言虚作,当有五雷轰顶!”
话到这里,骆俊沉言脱口:“既然汝南府的士林故作姿态,念在曾经的间隙之情,某这就请言陈王殿下!”
“多谢骆大人!”
戏忠心乐,几个时辰后,戏忠得骆俊回话,言曰陈王应允赵范之请,不多时,陈王左都将韦昌率五百精兵护行五万粮草出行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