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狂言碎语,嘲弄某之心志,简直就是素者不知肉味,却品道其风,简直好笑?”
一腔怒意脱口而出,只把枣面长须青岁激的不轻,也就顷刻喘息,那枣面长须青岁悍然抱拳,似有力发的迹象,奈何二人就在街口,刚刚一众营生种观望讨乐无趣,竟然纷纷回来,且这些人看到刘备与一青岁怒面相对,皆惊讶不已,离得数步远,便呼声传来。
“玄德,你这是作何?”
听到身后众声言语,那枣面长须青岁微皱眉宇,立时歇气,让后冲刘备道:“方才某有失态,敬请兄台见谅!”
撂下这话,枣面长须青岁转身离开,空留刘备一脸惊然不解,直到一众营生种来到近前搭话,刘备这才缓息笑言:“尔等不是去西街看乐,怎地这般就回来了?”
“哪有什么乐子,那张家公子路经西街口,瞧见林家少子逞威作福,直接仗义出手,也就眨眼功夫,那林家少之就被张家公子给拿下!没了叫威者,吾等还看什么乐子?索性回来守着摊位罢了!”
营生种笑言碎语,刘备听之点头,可是从心而讲,他却被刚刚的枣面长须青岁所扰,虽然仅仅是言锋相对,但刘备能够感受那个人的中气威猛,更为甚者,那人的行径实在突兀,似乎有惧众之嫌。
带着这般思绪,刘备与话众营生种:“诸位,方才那枣面长须青岁,尔等可在平日的营生市面上见过?”
“那人?”
右手边贩鱼的老汉接腔:“小老儿见过他,大概是两个月前来到咱们涿郡,具体作何不清楚,有时会挑担贩货,有时却连日不见踪影,当真怪哉!”
对于这些话,刘备心中琢磨,已然起疑:“外乡人来历不定,行踪不明,怕是身负要案之说…”
只是营生种们大都是耕劳讨食的货色,对于身外事皆无心理会,因此在刘备自语中,那贩鱼老汉道:“玄德,依小老儿之见,那枣面长须青汉来路不明,你还是莫要招惹他,毕竟咱们小门小户,坐地摆摊混个营生不易…”
贩鱼老汉所言实诚贴地气,刘备笑笑,不再多言。
于后刘备又等了半个多时辰,便收摊归家。
奈何人有命,运在天地,这刘备经北巷街面回家时,意外碰上街巷庭场柳树下聚了一堆人,其中更有叫呵声,这让刘备狐疑不定,近前观望。
人群内,方圆两丈空圈,两名青岁正在斗狠。
“张家公子好样的…使劲揍这个外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