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呼声雷洛,何曼这十几骑化作锤头飓风扑向荥阳兵列。
离得百十步远,吴继看到麾下都伯轻而易举的被贼人斩落马下,心中顿时惊蛰,须臾不过,贼吼来袭,吴继回身,旋即,这位主薄大人好似见了鬼一样连连呼声:“围杀来贼,围杀来贼!”
叫唤中,左右的本部团练兵马立刻强冲结阵,至于刚刚出列冲贼的牛角兵阵也向大旗方向合围,以保吴继不失。
但是这么一来,何曼的气势顿时暴涨,其后的刘辟借着这般机会,无辜官兵阵列,横开两侧,大有甩开膀子拼命的意思。
“弟兄们,给老子杀!”
刘辟呼呵,贼兵乱冲,下一秒,何曼居中接战,刘辟四面乱打,当真将吴继三千人马该揍的不轻,细眼观之,这吴继连丝毫的统兵能力都没有,如果换做张郃、朱灵等人来,就算是三千青壮,毫无战场经验,可至少不会败的这么离谱。
奈何上官老种何苗却是有胆有妒的家伙,他为了发泄心中得的不满,还真就敢使唤这号货色。
仅仅半刻不过,吴继的前阵接连败退,这么一来,侧翼方向的李典、陈到二人全都意识到战况不妙,换做旁的无良种,怕是已经撤退,任凭吴继和麾下的三千青壮团练官兵生死随意,可李典、陈到二人不是那样的人,更为甚者,二人虽然明白此战有诈,可是诈中藏机,以扬豫南东府威名,因此在何曼强冲吴继的中旗时,李典率先从北南进突袭,以弓箭连射掠阵,袭扰何曼其后的刘辟进攻速度,至于陈到,他一眼看中独守战阵的何仪左右疏于防守,于是乎,陈到立时从战场南侧横冲杀出,大有剑锋刺心的味道。
反观何仪,由于何曼、刘辟的中路强出,直接使得他战心大起,全然不讲荥阳官兵放在眼中,也正是这般变化,陈到从南侧火速冲袭顺利,仅仅半刻不过,何仪的边翼防守明显生乱,待何仪觉察这些情况后,那陈到已经率千骑杀至旗下百步位置。
看到这里,何仪怒声:“该死的官军狗!”
怒声叫骂中,何仪亲提长刀,紧接着麾下部将龚都拎着长锤冲上:“何大头领,容属下砸烂那官军的脑袋!”
话虽这般说,可是当陈到的东府旗帜映入视野,龚都明显一怔,似乎再想什么:“贺大头领,那骑兵不是先前突袭黄巾大营的豫南精骑?”
“豫南精骑?”
何仪疑思片刻,转瞬之后,何仪反应过来。
瞬间,何仪怒火再涨三分,紧接着他刀锋直指陈到冲来的方向:“先前就是这些混账杀了黄邵的二弟,现在若老子能够取来他的脑袋,必定能够在黄邵面前更位一筹!”
“既然这样,那属下一定将那该死的混账脑袋带来!”
龚都怒声,拍马杀出,只是陈到之勇岂是小小龚都可比?
那陈到骑列前,迎面望之,贼兵乱阵,各有战向,其中突出一彪人马,直接杀向自己,陈到微闭眉眼,聚光一点,让后躬身压马,速提冲力,眨眼之后,龚都长锤落面,可是陈到反斩抽刀挑出,龚都虽有勇却毫无用处。下一秒龚都摔落马下,其脑袋更是滚落数丈远。
见此,何仪心蛰:“该死的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