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丹回话,赵范皱眉,片刻后,赵范得知情况:“这个綦毋闿好的的胆子,竟然敢耍小爷!”
“公子,虽说这綦毋闿卖了个关子,可是现在宛城方向的流民灾人数不胜数,你可不能一时气怒乱来,否则介时大发了,后果难平!”
鲍丹劝慰,赵范沉声:“仲允叔勿忧,小爷我这就去寻戏忠!”
当赵范心中憋气出城寻见戏忠时,戏忠已经打听来的黄忠的院落,起初黄忠对于戏忠很是厌恶,可在戏忠几句点风话后,黄忠愕然。
“黄县尉,某该说的也都说了,您自己心里也明白,至于做不做,就看您自己的了…”
戏忠笑言相对,黄忠沉色不定,半晌,他道:“某不相信县令大人会这么做!”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但风声都传遍满街了,你黄汉升请求援兵不利,空耗安乐县钱粮府资,劳重于民,这样的名声,綦毋闿不拿你做戏,他怎么能够下得了台!”
话到这里,戏忠起身:“由此观之,我家公子还算仁心坦荡,不似有些人道貌岸然,故作大义却背生琐碎,加之你欠着我家公子情分,要是能够借机还了这份情,我家公子兴许会开恩,放你一马!”
说完,戏忠告辞,黄忠追送至门庭前:“戏大人,某站的直,行的正,岂会被区区风言所迫?”
“风言?哈哈哈!”
戏忠大笑:“黄忠,先前你勇武刚强,算是个人才,某有心为吾主招揽,可现在观之,你也就莽夫也,不值一提,罢了罢了,全当某没来过!”
嘲弄落地,戏忠离开,空留黄忠一人呆愣原地。
出了黄忠院落所在街巷,戏忠沿道往东出城,结果碰上来寻的赵范,于是戏忠赶紧上前问:“公子如何来此?”
“戏老哥,出了些事!”
赵范将鲍丹所言一并告知,戏忠听了,直接眉挑:“綦毋闿这一手玩的厉害,他想借着流民灾人的大义名声来反顶您的强令,你若怒出,则有厉民之为,若不怒,那您的威名必定大减!”
“娘西匹的…”
赵范闻言叫骂:“小爷我不会冲流民百姓下手,可是弄是个綦毋闿,那还不就是玩的一样!”
浪言浮面,戏忠直接阻止:“若是那般,公子不就彻底白来了?”
“戏老哥,你…”
赵范狐疑,戏忠暗笑:“区区几万石粮草要是能够打响公子威名,那这趟来的值!”
话落,戏忠引着赵范前往县府,暗行旁事。
也就同时,在安乐县西面数里外,娄圭、文聘、王威三人率领区区百人不到的残兵撤退至此,由于先前强战,再加上劳途逃命,娄圭等人模样疲惫不堪,趁着喘气的机会,娄圭道:“一路行来,到处都是流人灾民,想必霍笃那些人按计划退来了!”
“娄大人,某说句不恭的话,接下来我们当真要前往襄阳地界?”
文聘反问,娄圭起初不明,可是仔细一着虑,就明白文聘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