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陈王的行列,虽然之前与赵范的西援荥阳的回兵发生内斗,造成些许不愉快,可赵范当真把没心没肺的浪荡下贱姿态给摆到极致,哪怕张郃、朱灵等人心有暗怒,赵范依旧强令下压,以保陈王与之同行出击剿贼的计划。
现在入了荥阳地界,趁着歇脚的功夫,赵范召来张郃、朱灵、李典、陈到四将。
“从现在开始…一旦开始战斗,但凡是我下的令,尔等全都要抗逆而行!”
冷不丁的入耳这话,张郃四人全都蒙住,奈何赵范沉色如铁,全无作假耍笑的意思,须臾缓思,张郃忍不住发问。
“公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用管小爷什么意思?记住小爷刚刚的话,从这一刻开始,但凡丝毫战斗,你们都是各部的最高掌令之人,记住了!”
撂下这话,赵范起身伸了个懒腰,让后转身离开。
只是张郃四人寻摸不到关键,全都蒙蒙暗想,这时戏忠进来,张郃瞧之,赶紧道:“戏先生,公子的命令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
戏忠一脸意外,显然也是不知道赵范的所为,且戏忠不等张郃再问,他直接拦声:“儁乂,某已经探听荥阳的消息,何苗以河南尹上官的身份,受令为剿贼大军的粮草供给官,如此一来,吾等稍后与陈王殿下入营归列,理应受统皇甫嵩、朱儁二将旗下,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们率领豫南四千人马在外驻扎,自行其事即可!”
“先生,您当真不知道公子在做什么?”
张郃不接戏忠的话,反问二回,戏忠笑笑:“儁乂,公子与陈王近来相近,他做什么,咱们身为下官的怎敢多问?你们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说完,戏忠也离开了。
事到这里,张郃四人都有些心烦,那朱灵沉声:“陈王部下攻击我等,我等受袭损兵,这事没个说法,公子又像失心疯一样从令,简直太伤我等了!”
“恐怕未必!”
相较于朱灵的刚直,陈到思绪片刻,起身出言:“儁乂,文博,不管公子所言什么,以下官从上的规矩,吾等理应照办,所以说…某这就率领本队弟兄列迎扎寨!”
“某也从营叔至列旁!”
李典跟话,朱灵瞧之,不再言语,于是张郃道:“也罢,从现在这一刻起,吾等就要以己之力来观势出战,当然…某有句心话,不管陈王如何?陈国兵如何?乃至洛阳的剿贼大军如何?吾等都要稳扎稳打,决不可坠了豫南东府的威名!”
随后张郃四人分列掌兵,不等四人安营,陈王令传赵范,赵范欣然接受,只是在跟随陈王入荥阳西向剿贼大军营列时,除却黄忠率领区区百骑跟护赵范、戏忠外,张郃四将及麾下诸列豫南兵却在荥阳南向五里处驻营未动,这让陈王颇为意外。
“赵范,你搞什么鬼?如何不领麾下跟从?”
面对陈王的叱问,赵范贱笑抱拳,礼回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