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张郃,他遭受周仓的黑手小计撤退,转身就去告见赵范,赵范得知张郃出师不利,得来首败,也是心中惊讶不已。
“儁乂,区区小贼竟然在你这里讨便宜,未免太跌人眼睛了!”
赵范褒贬不一,饶是张郃也不多解释:“公子,虽然贼人是乌合之众,可其中不乏骁勇者,某这般败落,乃是大意使然,请公子降罪!”
“免了!”
赵范直接回绝,让后他看向盖勋:“盖大人,这贼人果然有什么能耐者?”
盖勋点点头:“虽说那些个贼人出身贫贱,可是从之前的交手估量,那贼种还真有一些勇武者,否则老夫也不至于被冲阵败落!”
听到这些话,赵范琢磨一二,再问戏忠:“戏老哥,照你看来,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退避待机!”
戏忠早就不建议赵范的冒失作为,可赵范心中实在急躁,他想要借着出击冒失的机会,故作姿态,给那些黑手一些疏漏,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能种,那时赵范就可以断定到底是谁那么想要自己的小命。
现在赵范自领先锋官,未战先败,说出去着实不好听,可要是继续一意孤行,万一再来个大败,这东府营的三千弟兄就经不住祸瑟。
于是赵范叹了口气,道:“戏老哥,既然你心有反对,那我就不多言,剩下的战事,你看着办!”
“公子明见!”
戏忠不动声色的劝下赵范,心中满是舒坦,须臾琢磨,戏忠道:“公子,咱们可在此暂住营列,让后派兵传告朱儁将军,只要朱儁将军赶来,咱们就可以进退有依!”
“就照你说的办!”
赵范干脆了当,戏忠立刻命哨骑去通传,于后张郃分散各队,暂待休息,赵范则与盖勋同坐树下,商议接下来的情况。
那盖勋道:“赵大人,老夫经过这么些事,有一些想法,不知说出来合适否?”
“盖大人,您有话只管说!”
赵范笑嘻嘻应言,盖勋这才继续说:“现在诸州黄巾贼乱,汉庭陛下虽然派兵剿灭,可是你若仔细估量后就会发现,朝堂的局面句法混乱,那何进本就是屠户出身,凭借灵思皇后在后宫的宠爱获得升迁,现在何进又领职大将军,统掌羽林左右五营及御林府的数万兵马,若真是这般,那尚且还算说得过去,可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何进的行径作为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之前与内臣斗,与士族争,一转眼的功夫,士族竟然与何进同行连手,这么一来,朝堂的平衡局面就被打破了!”
听到这些话,赵范忽然感觉盖勋话里有话,他皱了皱眉:“盖大人,您之前虽然与我叔父多有内隙,可你二人毕竟同府为官多年,感情还是有的,所以说…小子我对您就像晚辈对长辈,您大可不必这样试探小子我!”
盖勋闻此,他笑了笑:“赵范,你果然不像面上浪荡那般,相比较士族的虚作和外戚的攀权,这汉庭还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周转!”
“哈哈哈!”
赵范不知怎地,放声大笑,盖勋愕然片刻,才算发问:“赵范,你笑什么?莫不是老夫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