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吴继在这突兀的救援相助战行中,赶紧告诫何苗,以免再发生什么幺蛾子,可惜何苗生性妒下,怎会来听?
随着何苗固执强压,吴继突然一口气没忍住,让后咆哮相对:“何大人,您什么时候能听下官一句?您真以为朱儁是顾忌您的豫州官权?下官告诉你,狗屁,那朱儁顾忌的是您兄长何进。现在何进乃天下兵马大将军,统掌羽卫左右五营六万人马,另有士族内官从令,这样的权势就算是前朝的权臣霍光也比之不及…”
“放肆!”
吴继口出怒眼,何苗无言以对,直接抽鞭打来,不成想这一鞭子落地,吴继直接落马,重重摔在尘迹之下。
紧接着何苗怒斥:“吴继,本府待你不薄,你竟然这样怒声叫嚣,冒犯本府,你当真以为本府不敢杀你!”
“大人提携于某,某从门书之下成为府衙官员,此等恩情,某不敢忘,可是剿贼灭黄巾威天下当前大事,马虎不得,某劝谏大人无果,那某自然就愧对了大人的恩情,现在某已经心话尽出,大人若要杀某,只管来吧!”
吴继狠声倔强到骨子里,根本不给何苗留一丝一毫的余地,之所以这般,也确实是吴继不忍心在看豫州百姓遭受黄巾贼道荼毒,除了这一次火速灭贼,吴继真的想不到其它出路。
再看何苗,这吴继强声连连,毫无情面可讲,甚至将自己的台阶都给踩了稀巴烂,无法之下,何苗怒声:“吴继目无尊法,冒犯上官,此等罪过,理应斩刑,来人,将吴继给本府拖下去!”
听到这话,吴继也是梗着脖子怒声:“下官多谢何大人!”
撂下这腔,吴继转身就走,一旁的兵卒皆被吴继谏言何苗的气势给震住,全都不敢阻拦,再看李浑,明明大战在即,却落得这样的结果,于是他赶紧上前:“何大人息怒,大战在前,您这突然惩治下官,后果难料啊!”
但何苗气火冲头,根本不应,于是乎,这道令算是落下,更有李浑来监斩。
只不过李浑虽然精细投机,却明白轻重,他趁着何苗不注意,来到斩罚吴继的兵卒面前,一个目瞪溜圆,兵卒当即明白,旋即刀锋落地,仅仅割下吴继些许发鬓。
“吴大人,小的得罪了!”
这兵卒赶紧拜罪,吴继目瞪不解,转看李浑,饶是李浑赶紧道:“吴大人,赶紧回荥阳把,待过了这几日,某自然会向何大人求请,缓了您这罪过,至于您,语气太好一些,想来何大人不会真的斩罚于您!”
听到这番话,吴继重重喘了口粗气,让后道:“李大人,你这情分,本官记住了!”
随后吴继匆匆离开返回荥阳,而李浑则令兵卒拿着吴继的那缕发鬓上前告声,奈何何苗厌恶吴继,根本不看,兵卒也乐得轻松。
于后何苗率领麾下兵卒继续赶往嵩山东南方向,驰援朱儁的剿贼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