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放心,侄儿知道该怎么做!”
荀攸应声离去,那荀彧直接去见荀爽,来到后府院,荀爽转头看去,道:“文若,你怎地来了?”
“叔父,有些情况不太妙,侄儿希望与叔父商议一番!”
荀彧礼态,何颙瞧之,起身道:“某醉意有些上头,这会儿就去小憩片刻!”
待何颙离开后,荀爽沉声:“你有何要事?速速说来?”
荀彧琢磨一二,道:“叔父,豫州的战事您老应该知道了,现在朱儁、皇甫嵩剿贼利,荥阳何苗也是从无能混行,致使荥阳城被贼人攻破,这么一来,以荥阳为中四向扩散,贼人可进攻城掠地,退可主守嵩山,而咱们荀氏立族于颍川,相距荥阳太近,一旦贼人席卷,必定会殃及鱼池,所以侄儿请告叔父,是否速速派人告知宗族,举族牵离颍川,避开这次的豫州贼祸!”
面对荀彧的担心,荀爽抚须点头:“你之见解很有道理,如此这事就交付你去办!”
“叔父放心,侄儿一定会让族人避开贼祸!”
荀彧出言保证后,便转身离开,只是荀爽心道事有意外的理儿,加上他不应何进征召,但凡有些变化,那么后果必然不妙,因此荀爽琢磨片刻后,去见何颙。
这回荀爽没有故作上观,毕竟事已牵扯自身,他必须有所行动,何颙了解荀爽的想法后,他道:“慈明兄,您这打算如何做?莫不是真要应何进的请召?”
“哼!”
荀爽沉声:“老夫还没有沦落到让一个攀附权势的屠户来保身!”
“那你打算如何去寻力?”
面对这话,荀爽琢磨半晌,撂出一个名字:“赵忱!”
“他?”
何颙明显一怔,荀爽道:“此人现在居高位,虽然挂着官绅士名,可他十足的内臣,除此之外,此人精明圆滑,更有其子赵范领任豫南监察使,掌兵罚谋,这等内外相合,你以为是怎么回事?”
“陛下允之家犬守门,行不必要的安略!”
何颙一眼看中关键,荀爽点头:“伯求兄说的不错,这赵忱有权有谋,却也有分寸,所以老夫可以借他的口说些话!”
“既然慈明兄心意已定,老夫与赵小儿有几分私交,可借此去探探路,免得慈明兄碰壁!”
何颙自告奋勇,荀爽自然乐得愿意。
半刻后,二人离开府邸,直接赶往京兆府。
在京兆府内,赵忱得到豫州剿贼大战失利的消息后,整个人沉色不已,身前,杜畿、邯郸商等人议论纷纷。
“大人,这剿贼的战况如果继续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怕是朝堂还会再度起风浪!”
杜畿当先开口,赵忱焉能不知道这个理儿,现在那何进看似是大权在握,身旁众星拱月,但凡上面的皇帝老爷子有所心怒,那何进就是坠身的臭狗屎,直接被人按在地上抹擦不说,还得再熬出三两肥油点天灯,除此之外,从剿贼战事开始后,那阉人方面的动静太过反常,简直冷静到让人可怕。
正是这样的不安,随着杜畿话落,赵忱道:“照尔等所言,这回老夫怕是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