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家奴有所不定:“二爷,现在蔡氏的人就在咱们前府待客偏庭歇才要是这么回话,保不齐那蔡氏的人会怒起啊!一旦乱起来,可对大爷的喜庆之日不妙啊!”
“无碍!”
蒯越心有成竹的说:“纵然他们蔡氏名高四野,势强荆中、荆南,可是吾等蒯氏也非弱者,他若是不顾贼道乱义而妄为,那某定然要与他们较量一二!”
话落,蒯越转身入内,家奴快速琢磨后,立刻明了,稍稍缓息,家奴笑呵呵的来到前院待客偏庭。
在那客桌前,蔡氏的三子蔡和正在品茶,瞧见通传家奴进来,蔡和起身道:“不知你家主子如何回话?”
“嘿嘿,蔡三爷,今个真不凑巧,老爷他庆生少子,府内杂事众多,外交请恩,已然出府去了,所以您的信令得老爷回来再说!”
面对蒯氏家奴的解释,蔡和顿时目瞪,不消瞬息,一口闷火从蔡和心底窜出:“你再与某说一遍?现今贼乱四野,荆北南阳郡受贼破之,百万民众坠身火海,太守大人几次责令吾等各家门族出力相助,怎地到你们蒯氏就要拖沓?难不成你们蒯氏要比旁家族氏更加自傲独权也?”
浑言落地,蒯氏家奴直接变了脸色:“蔡三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吾家老爷有要事在身,你这等狂言,如若传进吾家老爷耳里,怕是你们蔡氏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强威逼压,蔡和险些暴起,可是蒯氏家奴冷言落地的瞬间,左右的蒯氏护院已经冲了进来,瞧那架势,但凡蔡和敢动手,保准下一秒将其拿下。
为了不把脸面丢在地上,蔡和忍着一口气,随即甩袖而去。
出了蒯氏的大门,蔡和飞骑赶回府邸,直接去面见家主蔡蔡讽。
此刻蔡讽正在正堂内饮茶,左右偏座,兄长蔡帽、二哥蔡中及一干蔡氏中坚青辈候身听言。
“伯父,那蒯氏当真混账也,竟然敢明面敷衍咱们,如此之过,若是不给他们一些教训,咱们蔡氏的脸面就要被他们踩到地上了!”
蔡和怒气满腹,直接呼声入内,结果蔡讽还未出言,蔡帽已经箭步上前,一巴掌抽来。
“混账东西,没有通传,尔怎能贸然闯入?滚出去!”
强声叱呵,蔡和立刻反应过来,旋即他跪拜告退,至于蔡帽,则转身冲蔡讽道:“爹,这回蒯氏做的确实有些不体面!儿以为…咱们大可借着这个机会与蒯氏一个警告,不然他们眼里恐怕就不会有咱们蔡氏的位置了!”
对于这番话,蔡讽抚须,让后环顾众人:“你们都是这般想法?”
蔡中等青辈不明这位老家主的意思,有些茫然的看向蔡帽,而蔡帽快速着虑后,疑声:“爹,您老莫不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也就同时,蔡和得家奴通传进来,瞧他小心翼翼的猫仔样,蔡讽才发话:“你很为蔡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蔡家的门威,老夫不用问便知道,你在蒯氏碰了一鼻子灰!”
“伯父高见,侄儿知错了!”
蔡和请罪,蔡讽摆手:“罢了,你等还年轻,老夫尚且还能动弹,有些事就替你们圆圆吧!”
听到这话,蔡帽等人赶紧立身静听,约莫数息功夫,蔡讽才道:“眼下四野贼乱不定,豫州、荆北战事最为激灵,兖州、青州、徐州也都有贼风刮起,远观瞧之,各州州府皆没有什么太好的动作,所以说…此时兵出甚多,有违上意,若不出兵,则有悖内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