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不错。”
想出了计划,罗德尝试性的嘲讽了一句。
但很明显他的功底,还是不够。唢呐女除了保持着吹奏节奏外就没有干别的事情,毕竟就算是个普通人站在他的对面,听着罗德这种语气,可能还觉得他是再夸自己。
且闪且退,都不需要测试,光看着这个追击的势头就知道对面是一个锲而不舍的负责人。
路上曾经故意露出三次马脚,还是不能明白流光的攻击方式。
不会破坏地形,只是单一的攻击了我曾经的位置,隔了这么远了那家伙应该看不见我了才对。
对它来说,攻击的前后获取目标源的信息是有着一定的滞后性存在。
“能量场吗?”连续多次的使用能力,对于罗德来说已经有些吃不消,“不对空间移动是我先跳出这个维度,再极快转化回来。”
说着罗德随地携起了一块石头,转手就抛了出去。
上面附着自己的部分能量,只要确保是在空间移动移动前的残留之上,就可以看出结果。
“不是能量场该死。
不止三次落地后,因为自身的稳定问题差点被攻击到。
有种酸痛感,就像是眉毛以下的神经都已经被截断麻木了一样。
再一次空间移动接触地面,左摇右晃的身体还绊倒了石子,罗德直接在地上滚翻了好几圈。
同个瞬间,也可能是因为恐惧死亡的心理作用。
罗德只感觉到,那流光逼近时散发而出的能量猛涨了不知道多少倍。
原先积累拉开的距离,也不够它现在的速度,这几秒对罗德来说已经来不及了。
四周的流光也在感知命中目标后都聚集了过来。
流光接触自己的瞬间,罗德只感觉一丝休眠式温暖,神疲紧张后脑袋放空的同时。
可见处已经变为空白,那是流光快速交汇时暗淡色彩集合而出的颜色。
快速地冷却,流光慢慢褪色,从长条状地暗色彩虹返回它原先紫黑色的团状。
体亦或者说是手,外壳,朝内的部分破裂了。
罗德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东西的攻击方式。
这紫黑色团状物,其实就像是容器一般的东西。
它的内部是许多的,可以被认为是虫子一样的气体。
这些气体的怪异程度离奇,像是祂们的色彩。很可以确定,在移动过程中的流光就是源自于祂们,这些不符合光谱的闪烁着的变化着的颜色。
这种观感简直就像,在天文望远镜下去仰望那些来自于宇宙中的源自于阴谋论和恐惧论的存在。
那些流离的港湾,富人将面包扔进了垃圾桶,而这些面包虫正在鲸吞蚕食着面包上剩于的葡萄干。
光是注视着祂们,不对其实这些虫子已经离自己非常接近了。
罗德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负荷极限在哪里。
在这其中,被祂们包裹着,就像是来到了放射污染物主题的桑拿房,并感觉到身上所有任何能够感受到的部位,它们正在黏稠的蒸汽中集体诉苦。
这绝对不是什么值得享受的时刻,因为唯一能让自己这个筋疲力竭的脑袋,不断地脑补出一群面包虫正在面包上商讨该从哪儿下口,该怎么比赛吃面包地画面。
这种痛感罗德已经不知带如何描述,胀,灼,滞,闷,无法想象出相对地形容词。
他精力集中,还是能去感觉到一切可以被描述地东西的。
那就是,对方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