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承婶端着饭菜走出来,见三叔婆看着院子外出神,她问道,“娘,你这在看什么?”
三叔婆回过神来,她看着洪梅果家的方向,说,“果子这孩子真是不一般啊!”
“娘,怎么了吗?”放下饭菜,生承婶不解三叔婆怎的突然冒出这一句这样的话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叔婆指着自己面前一小木盆的粥说,“你看,这粥是果子熬的。”
生承婶早就看到这粥了,她仔细看了粥里的材料,说,“这是蘑菇,还有虾?这孩子,怎的还把这虾壳给剥了,这么多虾,这得多费功夫啊!这孩子也不怕累着。”
通常大家吃这虾蟹都是带壳煮的,要是这小虾,都是直接吃了,不会多此一举把壳给剥了。
这粥隔着一段距离,她还是闻得到它还特香的味道,“不过,这粥闻起来可真是香。和我们平时吃的,不太一样。”
三叔婆点头,说,“是不一样。花子说了,果子放了虾头下去炒出虾油,这才再放竹米下去熬煮的。要不就平时我们熬的粥,肯定不会有这么香!”
顿了一下,三叔婆接着说,“这孩子,似乎对吃的很感兴趣,总是做出很多让人想不到的吃食。”
生承婶赞成道,“果子对吃的,似乎很有天赋。我听说在县城里,就有专门给这客栈做厨师的人,他们做出来的菜都很好吃的,每个人都很有这做菜的天赋,这工钱也很多。要是他们招这女的就好了,照果子这天赋,她去了,肯定能做好了。”
三叔婆不赞成道,“这女人啊,还是要待在家里的,这抛头露面的事,不适合。而且这客栈是不招这女人的,就不要说这厨师了。”
接着,她又说,“不过,这大户人家的厨娘到是可以考虑,这厨娘的工钱也是不错的。可惜的就是果子太小了,这主人家怕是不会要的。”
“下次你去赶集,就问一下你叔。看这县城里,要这厨娘需要什么的。要是果子合适,就叫果子去试一下。去了县城,总比在这里强。到时候真要成了,我们可以帮忙照顾花子她们。”
生承婶回道,“是,娘。”
早晨,洪梅果对洪梅花说,“花子,大姐今天要下地去看这秧苗,这早饭,就你和雪子做了。”
洪梅花被人叫醒,打了一个呵欠,有迷糊的应着,“知道了,大姐。”
洪梅果一半拉着这锄头,一半扛着这锄头,来到地里。
她这刚准备下地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声。地里干活的人,有些人听了,就起来去看热闹,剩下的,一边干活,一边注意着这吵闹。
洪梅果也是满心的卦,她拉着锄头,走到一旁的树下,探头看了过去,“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吵了起来,看这架势,似乎要打起来了。”
只见那村妇被那男的推到在地几次,最后她爬起来,拼命似的朝那男的扑了过去。那男人没料到这,就被村妇给扑倒在地了。之后村妇就坐在男人身上,死命的用手抓男人的脸。
听那男的疼叫声,洪梅果都觉得自己的脸隐隐发麻,她感叹,“我的娘啊!女人打架一绝,真的是从古到今,从没改变啊!看这力度,肯定见血了。真是可怜的男人!”
从地里赶来看热闹的人见了,大家一边劝着,一边跑上前去把人给拉开了。
这人一被分开,那男的就被一个中年妇女给拉走了,估计是亲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