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叹道,“她娘家的祖坟进不了,我们这也进不了。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月婶子也说,“族长也是被气极了,要不,是不会把人给休会娘家去的。不过这婆婆也是做恨了,明知故犯,这不止打族长的脸,还是打我们洪氏一族的脸。”
生承婶突然道,“说起来,这还是我们族,第一个被休回去的人。想来以后,要是哪家还想这么做,怕也是不敢了。”
王大婶赞成这话,“是啊,往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娃,是被憋死在肚子里的。现在,就算是生了下来,也不敢那样做了,就怕被人知道。”
说到这,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女娃不受待见,大家都心知肚明。卖和死,这也是常见的。
接着,王大婶看向月婶子,转移话题说道,“小月娘,明天的庙会,我们一起去摸那求子石。听她们说,很灵的,我就想着再要一个儿子,也好对得起刘家的列祖列宗。”
说到求子,月婶子语气有点低,“我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只不过在哪个家,我怀了孩子不安全。现在来了这里,我再生两三个也没问题。”
“听你这意思,那次你怀了一个男娃,真是那些人”生承婶以前也听了这事,不过听的版本多,她也不确定那个真,那个假。不过现在这听来,怕这最不好的就是真的。
月婶子摇头,不想说这些事,“都过去了,不提了。”
“对,这不好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说点开心的事。”王大婶笑道,“小月娘,多亏你妹妹,我们才能靠了这头花挣钱。你现在也搬来这了,要不大家一起做。”
“不了。”月婶子摇头,说,“我要是想做,早就做了。虽然是分家了,可还是一家人。要是知道我有份做这个头花,老屋那些人,怕是会生事。”
生承婶点头,赞成道,“你这也说得对。不怕不亲,就怕搞事的!”
早晨,洪梅果淋完菜园,就进厨房好和洪梅花说,“花子,等会粟糊糊好了,你就去摘些艾草和菖蒲回来。大姐现在要去山上摘些新鲜的野果回来,等会我们还要祭祖的。”
洪梅花回头答道,“知道了,大姐。”
刚走出院子没几步,就有人把洪梅果叫住,“果子姐。”
洪梅果闻声回头,见小月和小树都背着背篓,她说,“小树,小月,你们这也是要去山上。”
小月说,“我要割猪草,山里的好多,还要去摘一些野果回来,等会要祭祖。”
小树野点头,说,“我也是上山摘些艳丽的野果回来祭祖。前几天上山摸田螺,见了一处长了很多红果子。”
洪梅果好奇的问,“是吗?我也是上山摘野果的,你说的是哪处的野果?”
小树回忆道,“就是那个小小的,有白芝麻的那个。”
洪梅果好像没见过这野果,她问,“有这个吗?在哪,我和你一起去。”
小树点头,“好。”